“可是,可是我又不知道,你也没告诉我啊。。。。。。”
“我没说过吗?”
赫连翊又抬起手,但看见舒时越呜咽着想躲又躲不掉,身后也全然绯红的样子,终是放过了他这一回。
舒时越稍稍松了口气,开始回想他什么时候告诉过自己。
“你没有信,还教我不需要找借口,让我别自卑!”
赫连翊咬牙切齿的声音传入了舒时越的耳中。
舒时越这才好像有点印象,赶紧狡辩道:“我,我也没听说过有心法是这样的啊,只是,只是意外而已。”
他只知道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谁晓得还有欲练神功,禁欲也行。
江湖上又没有这方面的传说,所以舒时越直接把这个说法抛之脑后了。
“这东西能乱传?若被有心人知晓,岂不是能对症下药?你希望我天天防着哪个杯子里被下了媚药吗?”
自己明明都把这样重要的秘密告诉他了,结果他不仅不相信,还压根没记住!
赫连翊越想越气又拿起了桌上的一条软鞭。
这鞭子质地柔软,卸力功能极强,所以赫连翊即便气急,也不会真的伤到舒时越。
舒时越知道自己理亏,咬着唇不敢说话。
赫连翊还在一一细数着他的过分之处。
“我后来还强调过,自己的身子没有问题。”
“也说过让你不用担心。”
“还说过这件事我自己有打算。”
赫连翊越说声音越沉。
舒时越哼哼唧唧的,却也没敢再反驳。
他就说赫连翊为什么明明没死老爹,却依旧黑化了,原来是因为武功尽失了啊。
赫连翊四岁起就开始练武,直到破身的时候已经练了十八年,而且还是仅差几个月就能大成的时候。
结果就被他这么阴差阳错地下了媚药,直接给搅和了。
所以,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舒时越以为的——
赫连翊醒来发现自己被人下药睡了,然后人还消失了然后恼羞成怒。
而是——
赫连翊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最信任的人下药睡了,武功尽失,罪魁祸首还跑了。
不仅如此,赫连翊手里还被塞了一把羲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