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给你做一道干炸鳜鱼。”
“又是看了哪本菜谱啊?”
林朝阳要做菜,陶玉书乐得轻松。
“别管哪本菜谱,保准你吃的流口水。”林朝阳信誓旦旦的说道。
陶玉书没把他的话当回事,最近他沉迷做菜,菜谱钻研的很透,但贯彻到具体行动中,成功概率比较低,做三回也就能成功一次。
鳜鱼跟黑鱼一样,是吃鱼的鱼,燕京这边叫花鯚。肉厚刺少,肉质鲜嫩。
一般清蒸、糖醋、做松鼠鱼,味道都很好。汆汤汤白如牛乳,浓而不腻,比之一般的鸡汤、鸭汤更加鲜美。
林朝阳今天要做的是他从菜谱上新学的干炸花鯚,是江苏那边的做法。
陶玉书焖好了饭,林朝阳先把青菜炒出来,然后收拾好鳜鱼。
起锅烧油,待油温合适,将整条鳜鱼入滚油干炸,厨房里弥漫着一股鱼腥味和香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他正在炸鱼,陶玉墨回来了,一进门便嚷嚷道:“在楼道里就闻见味儿了,今天做鱼啊?”
她来到厨房门口,嗅了嗅鼻子,咽了口口水,“真香!”
“盛饭!”
陶玉书吩咐了一句,她立马放下包,手脚麻利的去盛饭,摆好碗筷。
林朝阳将炸得金黄的鳜鱼端上桌,香气四溢,陶玉墨馋的就差流口水了,问道:“姐夫,这是什么鱼?”
“干炸鳜鱼!”
饭菜上桌,三人吃饭。
既然是干炸鳜鱼,自然没有什么浇头和汤汁,黄灿灿的鳜鱼躺在盘中,旁边撒着椒盐。
陶玉墨夹下来一块鱼肉,沾了点椒盐,塞进口中。
“嗯”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幸福的鼻音,眼睛都快眯起来了,“姐夫,这道鳜鱼味道绝了。”
听着她的评价,林朝阳没有高兴,而是让陶玉书也尝一口。
这丫头很有吃白食的自觉,平时只要是林朝阳做菜,一律是“好吃”、“美味”。
“确实好吃。”
陶玉书的评价相对而言就真实多了,听见她的话,林朝阳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再看陶玉墨吃的狼吞虎咽,他脸上的笑容更盛。
书果然不是白看的。
成功学会了一道菜肴,林朝阳心里颇有些成就感。
吃完了饭,刷碗这种事当然是要交给陶玉墨来干的,那么多好东西可不是白吃的。
陶玉书拿出一封信,早在开春的时候林朝阳便把买了房子的事告诉了林二春夫妻俩,老两口自然十分欣慰。
半个月之前,他和陶玉书商量起积蓄的问题,林朝阳想让林二春夫妻俩今年到燕京来住一段时间,适应适应燕京的环境和气候,然后把他们接到燕京来。
聊完之后,林朝阳便给老两口去信,今天陶玉书在家接到了回信。
林朝阳打开信看了一眼,大意是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就行,不用惦记家里,他们在老家挺好,去燕京肯定不习惯之类的话。
“怎么办?”陶玉书问道。
林朝阳笑了笑,丝毫不在意,“你嘴上跟他们说,他们肯定不过来。等回头放假了回去一趟,火车票买好往桌上一拍,不走五十块钱就打水漂,你看他们走不走!”
陶玉书听完他的办法忍不住笑了出来,“你这怎么像土匪绑票?”
“哪个土匪给报销路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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