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的心很坚强很好,谢谢你。”
我在柜枱浏览一会,“就这一条项链吧。”
坠子是铁丝网上小小一个扣刺。
“你心中有条刺。”
我瞪圣琪一眼,“不要了。”
她与我拥抱一下,这时,又有客人进门。
我说:“改天见。”
她把一只耳环交我手中,我一看,一枚钉子,只一只,我顺手戴上。
那个摇摆歌手模样的男客走近细看,“太漂亮了,可否让我?”
我只得再次除下,空手离去。
天下毛毛雨,我在对街小档买了一只热狗吃,什么再咸顿大厦,如此自由自在到老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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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回家,我睡得很好,知道圣琪生活妥当,是我至大安慰。
过些日子我与王旭去看那所房子,真奇怪,却一见钟情,原来原先它不是一幢住宅,它是一座驿站,对,让马车停下给马匹及旅客休息进食的地方。
我问:“空地面积有多大?”
王先生回答:“七英亩,十分宽敞幽静,将来土地用途更改的话,你会赚大钱。”
我说:“温哥华有一座对牢湖泊的葡萄园,也佔地七英亩。”
“我不是酒农,你呢?”
我不出声,屋子只剩一座殻子,一切设施需要全部修复。
本来,妈妈最能干做这个,可是,她的品味多少过份女性化。
“我请了一位设计师,你可与她谈谈,咦,他来了。”
我看到一辆路华车飞驰而来,停在石子路上,一个年轻人下车。
王旭迎上去,“邓志一你好,这是余家亮,屋子归她所有,你与她沟通便行。”
那年轻人抬起头来,我一怔。
他便是先前在圣琪店中偶遇那个千依百顺的男伴。
我笑出来,“幸会。”
他忽然如释重负般呼出一口气,像是放下什么事似,他说:“设计图都带来了。”
这时王旭去听了一个电话,他说:“家亮,我有事回酒店,车子留你用。”
我只得点点头,“不过,你叫司机送你,我可乘取先生车。”
王旭挥手匆匆忙忙离去。
“余小姐,这边。”
我轻轻说:“叫我家亮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