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陶繁护在小兰面前,高度警惕着黑衣人。男子轻蔑地“呵!”笑了一声,随即哈哈大笑了起来,嘴角挂着一丝鄙夷说到:“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老样子啊~!”闻言,陶繁紧皱着眉,疑惑道:“你认识我?”“不认识!”陶繁:“……”,这人在说什么毫无说服力的谎话,还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黑衣男子嗤笑了一声,探着头看向陶繁身后的小兰阴恻恻的说到:“小美人~!下次可要藏好自己哦~,不然”,黑衣男子指着自己脖子冷笑了一下,“可是会变成这样的哦~!”闻言,小兰神色一凛,收回了自己的视线,狠狠的压低着头。眼看如此黑衣男子如此嚣张了一番就要走,陶繁又怎会轻易放过他?于是脚底一用力就不管不顾的朝黑衣男子扑去,黑衣男子背对着陶繁,不屑的勾起了嘴角。猛地一转身,就接下了陶繁迎面而来的一掌。二人这一次对垒不相上下,掌风与灵力相碰,以二人为中心激起的气流将庭院中的花草树木朝四面八方推开。只是,就在陶繁潜心应对黑衣男子的掌力时,却听见一连串铁链的声音。然后就见男子一手应对的陶繁的进攻,另一手却从背后拉出一条铁鞭,闪着暗红色的光就铺天盖地的朝陶繁袭来。见此,陶繁一咬牙就中断与男子的对垒,闪身躲开铁鞭的攻击。陶繁死死的盯着男子,眼睛里全是凶恶的光。黑衣男子却像是看不见一样,甩了甩手里的铁鞭,哗啦啦的铁链声响了一整个院落,看向陶繁,仍旧满是不屑,“小道长~,那个小美人就那么重要,值得你如此以命相护?”“不!”,陶繁朝着黑衣男子走上了一步,方圆五里,风起树动。然后那怪风又统统奔向这一座小院落,围绕在陶繁周身就成了形如蚕丝编筑的密网。带着这一圈密网,陶繁在离黑衣男子十步远的地方站住,狠劲从眼里倾泻而出,看着男子说到:“只是不想见你活着而已!”“噗!哈哈哈哈~!”,黑衣男子不但未被吓住,还抱着肚子大笑了起来,嘲讽道:“怎么着~!怕我打死你?带着这么厚的防护壳?这真的能打死我?”陶繁:“……,能与不能,试试不就知道了~!”陶繁话音一落,那密网就抽丝剥茧出一根细丝来。细丝看似虽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黑衣男子袭去。只见黑衣男子挥动铁鞭一挡,这一强一弱的两样东西碰撞在一起竟是冒出了火花。然后那细丝越抽愈多,此时竟是围了一大半在男子周身。男子不停的挥动铁鞭,却也是为把这密网奈何半分。然后,那密网迫不及待的朝里缩紧。在陶繁看不见的角度,男子轻勾起嘴角笑了一下。紧接着,密网收成一个米粒大小,铁鞭碰撞的声音消失得一干二净,小院落回复了夜晚该有的宁静。但是陶繁还是没松了那口气,警惕着四周的响动。只是在陶繁万分紧张之时,身后的小兰却颤抖着声音惊恐的喊了声:“公子~!”陶繁顿觉情况不妙,睁大了眼睛回头看向小兰。同声音一样,小兰此时脸上也是万般惊恐,以及那种死亡降临到自己头顶却没有丝毫办法的绝望与无力。而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小兰脖子上缠绕的铁鞭,黑衣男子手里握着铁鞭的源头,嘴边勾起一丝冷笑着看着陶繁。“放开她!”听着陶繁严声命令,黑衣男子眼尾却朝身后斜了一点。还是那些细丝,此时汇编成了一把利剑,剑尖正抵着黑衣男子的头。黑衣男子嘴角冷笑意味更浓,“小道长是觉得能赶上我的速度?”,说着就把手里的铁鞭向上提了一点,痛苦的闷哼瞬间从小兰嘴里倾泻出来。而就在此时,一柄上了年纪的旧剑从一旁飞射过来,毫不留情的朝男子奔去。见此,黑衣男子将铁鞭一甩,小兰立马被抛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在陶繁怀里。而那飞扬的鞭尾恰如其分的挡在男子面前,旧剑似是不敌铁鞭,又被原路弹了回去。男子看着执剑而来的刘疆哼笑了一声,将铁鞭一收,就扬长而去。刘疆并不想多做纠缠,男子一走,他就顺势收好了自己的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看见,很是平静的走向陶繁,如平常一样问候到:“阿繁?这么晚了还没睡下?”“你不也没睡?”,小兰经刚才那一番动作,昏迷了过去,此时还是被陶繁抱在怀里。而刚才的余怒似乎还没消散,陶繁没好气的回应着刘疆。“听见外面有响动,就出来看看”,刘疆解释得很合理,眼睛却死死盯住小兰的脸,瞳孔里露出些不善的情绪,“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