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宽眼神含笑。
杜恩琴毫不扭捏,自然而然道:“现在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
许宽哑然。
“说错了。是为江先生服务。”
杜恩琴笑着纠正。
多高的一语双关啊。
许宽点头,看向饭店大门,“跟江先生做事,其实没那么辛苦。只需要把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切都会顺利。”
杜恩琴仿佛有所领悟,故作姿态,“感谢许先生指点。”
如果每个人都做好自己的分内之事,每个螺丝钉都挥自己的作用不出问题,那列车不就自然滚滚向前了?
所以不需要去操心他人。
“许先生,那我就去处理我的问题了。”
“需要帮忙吗?”
“不用。”
拒绝许宽好意,杜恩琴走出饭店。
“杜老板!杜老板出来了!”
“杜老板,为什么不粮了?”
“我们要生存!”
很多人振臂高呼。
多特么理直气壮啊。
杜恩琴的亮相并没有稳住局面,相反让人群更加燥动。
嗬。
人可真多。
打眼一瞧,乌央乌央。
只怕有三四百号人了。
难怪杜恩琴会停止救济。
以前的运粮通道被断,在没有重新打通新渠道前,这么多张嘴,光靠储备,是真负担不起啊。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
帮是情分,不帮是本分。
有手有脚,怎么可能会被活活饿死。
再不济,最后也还有一条犯罪的路可以走啊。
本身又不是什么良民。
老娘欠你们的吗?
当然。
这种话固然舒畅解气,但作为一名企业家,一名生意人,杜恩琴肯定不会公然喊出来,她听从了许宽的建议,把黑锅推向同盟军,拿着喇叭,沉稳且从容的道:“因为战事越来越紧张,同盟军封锁了鬚南道,我的粮食运不进来。各位,不是我不想帮你们,而是无能为力。同盟军断了粮路,别说你们,就算是我接下来恐怕都得做好忍饥受饿的准备。”
饭店楼上。
裹着睡袍的江老板站在窗前,金色腰带散浓郁土豪气息。看着楼下的老板娘表演说。
旁边是裴云兮。
如云秀自然披泄,滑过香肩。
真丝睡衣通透清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