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看去,战马的胸前的盔甲,抵挡住箭矢射击。
虽然箭矢插在特制的棉甲上,但却没能穿透。
战马毫发无损。
“该死的家伙!”
公孙瓒起身朝背后摸去,当场掏出神臂弩,骑在战马上的他上弦瞄准。
“怎么可能?!”一击既中的轲比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被他放进射程中的敌人,在不到几十步的距离内,还没射死对方的战马?
他们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盔甲?
看起来也不像是铁甲啊?
各种疑问在轲比能心底浮现而出,让他怎么都想不明白。
嘭!
巨大的弓弩激发声,使得轲比能大为警觉。
但还未等他作出反应。
箭矢便以他无法想象的速度前来。
噗嗤!
公孙瓒一箭射穿轲比能坐下战马。
飞奔中的战马中箭,失去重心跌倒,当场人仰马翻。
“哼!”公孙瓒收弩换枪,再次驱动战马飞驰而去。
轲比能被摔的灰头土脸。
从雪地中趴的他,却发现一匹白马飞驰而来。
如同迅急的闪电一般,从他身旁掠过。
当!!
铁器清脆的碰撞声在满是白雪的草原上响起。
轲比能惊奇的发现,他的武器居然没能阻挡住对方的攻击。
巨痛从胸口处传来,他低头看去,一道碗口大的贯通伤不知何时出现。
他都能够透过伤口,看到背后草地上的皑皑白雪。
鲜血喷溅,染红雪白的草原。
啪唧。
不甘的轲比能倒在草原之上。
“本想捉个活口,你这厮却惹怒本将,着实该死!”
公孙瓒驱马返回,按照唐海传统,在尸体上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