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人浴缸的水,随着声音,顷刻间,海啸般巨浪滔天。
交叠的身影,悦耳的清音,缠缠绵绵,在午夜的浴间里盘旋回荡。
虞晚晚终于回到主卧大床的时候,已经彻底成了沾哪睡哪的残败“鱼肉”。
她想不明白,那个从澳门连夜回来,又和关润清干了一架的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精力和花样折腾。
浴缸水干了三次……
三角钢琴在半夜,被毫无章法的节奏和强势滚动碾压,奏响了夜半勾魂曲……
小姑娘直接被g到昏睡过去,昏天暗地的乏力。
再次醒来,人已经在飞往澳门的飞机上……
“蕴姐,这是哪里?你怎么在?”虞晚晚揉着朦胧的睡眼。
“在天上呢。”蔡蕴笑眯眯的起身,端着杯子接来温水,递给了床上半躺的虞晚晚:“喝点,嗓子都哑了。”
“哦。”虞晚晚腾地脸红了,接过杯子迅速喝水,缓解尴尬。
聊天中,虞晚晚知道,谢厅南霸道的让蔡蕴公休,直接给一起拉澳门了。
他没说什么,蔡蕴却知道里面的意思。
怕眼前这个小姑娘在澳门不熟悉,一个人也无聊的很,而男人们需要考察投资,不可能无时无刻陪在她身边。
简而言之,自己这个工具人,就是去陪虞晚晚的。
谢家二爷说了,费用都算他身上。
冯近尧谈的项目投资,也多半要依靠谢厅南的关系,从中一起分羹。
所以,这一趟,蔡蕴来的相当有价值。
“身子还行吗?自己能起来吗?”蔡蕴神色如常,满带着关心。
大方的蔡蕴让虞晚晚也不再扭捏,她放下水杯,尝试从床下下来:“还好,能走。”
“我得劝劝厅南,再宠人,也不能无度的折腾。他皮糙肉厚的,你却是个不承事的。”
虞晚晚尴尬的笑了笑:“没事,随他。”
小姑娘心里更尴尬。
蔡蕴是好意,这事放到了面上,让虞晚晚不得不去想自己当初跟了谢厅南的原因。
那就更没什么可矫情的,只要他想。
虞晚晚起身,看见了小茶几上熟悉的保温杯。
她走过去,拿起来,里面是肉香和药香混合的温汤,一闻就知道是在颐园的安姨的手艺。
小姑娘再无波澜,端起保温杯,将那“避子汤”,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