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紫竹苑的谢厅南,主动要求接受家法。
谢家的订婚宴,到场了所有谢氏家族的重量级人物,是自己让父母颜面无光。
他如实禀告了父母,将缺席一年的事情。
一年内,掌管的安泰临时变成线上办公,只参加重要的工作活动,其他一概回绝。
(这种任性的举动,在高门基本不被允许,尤其是为了去追女。
而父亲谢观礼此时对虞晚晚还是完全陌生的,即便有了解释,谢厅南也可能被打上恋爱脑的标签,失了一贯的光鲜沉稳形象。何况,他和虞晚晚的初识,本身就带了某种色彩)
紫竹苑的厅堂里,谢观礼脸色沉着。
一旁的江心蹙了眉,给谢厅南使眼色。
人走到谢观礼面前,声音放柔:“观礼,说起来,这事我也有责任。厅南和晚晚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那孩子心善,和囡囡是朋友,也经常来陪一念。要不是考虑到谢家延续香火,老爷子又身体抱恙……”
谢观礼微点了点头。
他抬眸看着谢厅南,眼中有赞许、疼爱,也有其他的复杂情绪杂糅。
与谭家道歉,向谭家老爷子谢罪,和谢家解释是免不了的。
“那位姑娘的事,暂时保密,也是对她的保护。”
谢厅南感激的看了父亲一眼。
这基本是对他的默许了。
那一晚,他主动去受了家法,做给谭家人看,也不让家人为难,因他的过错而徇私。
家法祠堂里,跪着的男人赤着背,脊背挺直,目视前方。
龙骨鞭抽在身上,带了呼呼风声。
两鞭抽完,白色龙骨上已经沾满了红色,带了淋漓白肉。
冷白的脊背上,瞬间又多了两条蜈蚣一样蜿蜒绵长的血痕,深入背骨。
男人慢慢的挺起来弯了的背,对着身后等他的父母亲:“没事,放心吧。”
“快,背厅南去房间上药。”
男人眼睛带了模糊的眩晕。
从清晨到现在,不吃饭不喝水,一直在解决各种事情的路上。
鞠躬,跪拜,约定,挨抽……
如今,终于看到一丝曙光了。
眼前一黑,似乎是晕了过去。
很快,又亮了起来,不远处,是窈窕纤细的熟悉身影。
女子背对着他,穿了雪白的裙子,披着柔顺的乌发。
手臂嫩藕般白皙幼滑,露出的小腿脚踝处,有微闪的栀子花脚链。
“晚晚。”男人嘴唇翕动。
女子回过身来,唇角弯弯:“谢厅南,你来看我了?”
她轻盈的走过来,手臂环住他的腰,仰起小脸撒娇:“你好久没有亲晚晚了。”
“想?”他勾着笑。
“你不想?”虞晚晚踮起脚尖,温柔的贴合上他抿着的唇,一点一点,温柔的口允吸。
谢厅南抱起她,白练绕腰,娇软被凶狠的抵到一侧墙壁,从头到脚,处处落痕……
听她声声私语,如泣如诉,潮来潮往。
用各种销魂的曲吟唱,歌词只有“谢厅南”三个字。
春梦了无痕,相思已入骨。
在第三日,谢厅南睁开眼睛的时候,虞晚晚的身影,迅速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