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屏风外边的钱么么嫌弃他动作慢,竟然还没开始,装模作样地伸着半个脑袋:“夫郎,可是需要老奴帮帮忙?”
被他用干瘪的嗓音,在耳朵边讲解了五天避火图,差点儿都萎了的楚含岫赶紧柔着嗓音,模仿楚含云的声音:“不用。”
他是真担心赫连曜也跟他一样,听到钱么么声音就萎,然后让他直接回去。
他还想多拖延一些时间,好好检查检查赫连曜的身体呢。
掀开床帐,楚含岫腿一迈,到了床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拉近,身上洗漱过后的味道交融在了一块,生成新的清新淡雅的香味。
楚含岫闻着,想起刚才在净室里见到的赫连曜,不说赫连曜过往的那些赫赫战功,单单他的外貌,就十分出众。
放现代,那得是拥有众多粉丝,顶级流量级别的荷尔蒙满满的俊美男青年,跟他圆房,肯定是不亏的。
楚含岫特意跪在赫连曜不能动的双腿旁,手顺着棉被慢慢摸进去。
借着棉被的遮挡,他赶紧运转异能,往手底下的膝盖刺进去,很快,他的眉毛皱了皱。
赫连曜的伤比他想象中更糟糕。
他的异能可以渗透人的血肉,就像现代的超声波,可以让带有治愈效果的能量落在身体的任意部位。
以前在末世里为其他人疗伤,或者给阿爹和含玉治疗伤口的时候,楚含岫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他们身体里的生机。
但是现在他试着给赫连曜治疗,觉得他的腿就像一截枯死的木头,水泥凝成的,别说一点生机,连半点都感觉不到。
这到底伤得有多重?!
怕赫连曜起疑,楚含岫散发着异能的手不敢一直在他的腿上逗留,开始干正事儿……
“!!!”
“好家伙好家伙!!!”
原来沐浴的时候那些流程没一样是多余的,就这玩意儿,难道大越的人都天赋异禀?
楚含岫借着手活动的机会,在被子里往他腰腹刺入异能,时不时还要照顾手里的东西,忙得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然而很快他就觉得不对劲,一盏茶,两盏茶的功夫过去了,手里的东西竟然没有太大的反应???
突然,昏暗的枕头那边传来声音,“够了,今天就这样。”
赫连曜没跟人做过这种事,这方面知晓的东西全来自于身边成了亲的部下,一堆兵痞子聚在一起,说得甭提多热闹。
但很显然,他的身体不比以往,他能明显地感觉到,所以他并不想再继续下去。
楚含岫因为他的喊停愣了一下。
然后就从他语气里听出接下来十天半月,一个月两个月都杜绝这件事的意思。
那怎么行!
那自己不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接触他,继续试怎么才能治好他吗?
楚含岫眨眨眼,心里有了计较——
赫连曜很快就因为楚含岫的新举动浑身一怔,他没想到他的夫郎竟然会这么做,眉峰微拧,伸手想把夫郎推开。
但是他已经不是那个两柄重剑天下无双的武安侯,还不等他手伸过去,第二下,第三下已经落下,而一直久久没有变化的那物起了些微变化。
虽然还有点差强人意,但楚含岫估摸着这已经是赫连曜现在的身体的极限了。
把蒙在脑袋上的被子掀开,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工作。
宽敞的卧房内,床帐如水波一样轻轻荡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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