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司庭花说她只是想要个孩子,然后,她会让这个孩子温暖自己。
可,未曾想,现在会变成这幅样子。
可是,这些事情都已成往事。
再去争论早已没了意义……
当天晚上,徐年尧找我吃饭,但是,我没有去。
当我行驶到曾经跟童歌一起吃饭的小餐馆的时候,便将车停下,进去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酒。
——
还是那个简陋的小房间,天还未到深冷的季节,那破旧的空调像是哑了火的枪被闲置在那儿。
记得上次在这里吃饭,是去年腊月二十七那天跟司庭花。
那次吃饭的时候,她就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我让我给她转移股份,但是,我没有妥协。最后,不欢而散。
想到司庭花的步步紧逼,我便感觉到一种疲惫之感慢慢侵蚀进身体。
“嗡嗡嗡”手机忽然响起。
——竟然是童歌?
“喂……”我接通电话。
“哈哈……”是小外甥的声音。
“哎呀!你别动我的手机啊……别往水杯里面放!”童歌吆喝着,便听到手机碰触水杯的声音。
“你给谁打电话了啊!”童歌看到手机之后,忽然又说:“不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嗯……我知道。”我应声说。
我以为她会挂断电话,但是,她没有。
反而是一声关门后,异常安静了。
她应该回自己卧室了吧。
“最近好吗?”我问。
“嗯……还行。”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变了个人。
“哦。”我又是简单的应声。
此刻,看着桌上的两个菜,看着那破旧的小桌,感觉这种破旧仿佛更适合自己。
像是个天生的贱人。
“你呢?”她问。
“我……呵。”我苦笑一声。很多事情都在喉咙处,却说不出来。
“你这笑。呵,还是想跟我刻意保持距离对吗?”童歌轻声说。
那声音温柔得不像是她会吐出的语调,轻柔,细嫩,像是留起了长发,手指轻缠着发丝的呢喃。
“我跟你保持距离,是不想让你发现我的肮脏。”我说。很是认真地说。
“我从来不觉得你脏。”她说。
我听后,端起酒杯,深深一口。
“你在喝酒吗?和谁啊?”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