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碧伦应了一声,去收拾病床边上的卫生纸,连同果皮、纸壳倒进外面走廊里的垃圾箱里,回来坐下。
“要喝果汁吗?”
“不想喝鲜橙和西瓜汁啦,倒想喝些草莓汁儿。”
“正好,我刚好带来草莓!”
吴碧伦把方便袋打开,把草莓洗了用榨汁机榨出一大杯,又加进两勺白糖,递给她。
葛灵飞把果汁喝完。
吴碧伦看着葛灵飞脸色红润,在病床上躺了这些天竟越发有女人味啦。既然母系氏族早已做古,女人就应该温柔一些,就像这样子一看就是自己的贴身棉袄。
而那葛灵飞踢腿冲拳,一身运动装在擂台上那种气势与矫健,也让他心赴神往。
他看着她心想:老天爷对我吴碧伦还不错!爱情来之不易啊,但收官结局应算是完胜啦。
“轮。”
“。”
“我,我想,那事了。”
“哪事呀?”
“就是,那天晚上你挨揍前的,那事儿。”
吴碧伦这才明白,直拍自己的脑壳。
“我也想呀,提前揍我一顿也成!可是,你现在身上有伤,不方便。”
葛灵飞的脸儿红得像桃瓣儿。
“飞呀,那晚上我没有放开,因为知道事后要被扁。等出院后吧。我会展示真正的实力,”
“样。”
“你在台上那真是帅呆啦,我现在也在锻炼,晚上练哑铃,白天吃黄油,我要练得体壮如牛,吃得长出为胸毛来!”
“长出胸毛后,跟老母猪去睡。”
“看来,这黄油不能再吃啦。”
“上天就是把我们两个安排成这样子,我们之间的爱情也安排成倒叙,虽然是烈女与柔男,但也优势互补,我看你这样挺好的。”
吴碧伦听得心里美滋滋、暖洋洋的,把葛灵飞抱在怀里。两个人相拥着,无意中谈到李华正与林亚菲的事儿。
但林亚菲为已婚,而韩林的人品是一等的,尽管这些年锐气渐消,也是这山城里的著名画家。
尽管现在有钱可以使磨推鬼,但作为已婚的男人,如韩林这种品行,最能粘住自己的女人。男人最怕是没钱有脾气。
“他们这事儿,离了如意胶,没有一戏!”
“飞啊,你不会又准备配药下套吧?”
葛灵飞听了一笑:“打死也不会啦。咱们是错中错、缘中缘,这种事这天底下大概只能成全我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