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两人相爱时,葛灵飞那脸上淡淡的红韵,真是太迷人了。她身习武,身材修长匀称,无论女人如何霸气都是水做的。两人都是**,有些生疏和生硬,那种感觉与感受让他回味无穷。
美有多种,像林亚菲美的丰厚华贵,柳丛丛美的含蓄润泽,而这葛灵飞却美的特别,刚柔相济,金剑含梅。
而吴碧伦可不是一般人儿,早上离开葛灵飞的公寓他的耳朵竖得真真的,依稀听见她的那一句话:鲜花插在了牛粪啦!
这是不是一种默认呢?鲜花插在牛粪上,越长越旺!
这一阵子没有靠上进货,采购员买的东西质量下降。
他早上五钟起床,与采购员去蔬菜批发市场。因有些干货和调料需要从南方采购,货一到他立即去验货。该退货的退掉,其它的入库做账。
整整一个星期,他才把采购工作理顺到他认为理想的状态。
七八天没有见葛灵飞,他还真有些想她,本想下午去她那里。赶早市回来见时间还早,便匆匆往葛灵飞的住处赶来。
葛灵飞看样子是晨练回来不久,上身是黑背心下面是迷彩裤,宛若一朵婷然而立的警花。吴碧伦见了这种样子心里像喝了糖水。
“吴碧轮儿。”
“你怎么还叫我这个?”
“叫啥?你教教我。”
他看她一眼,怕上她的圈套又受数落:
“还是叫这个吧,你喜欢叫就行。”
葛灵飞听了一笑:“上工。”
吴碧伦忙进了她的公寓里。擦窗,整理器具,地板先扫后拖,干湿拖把齐用,然后两趟把垃圾送到楼下的垃圾箱里。
他上来时见地板上又多上一盆衣服,另有五双鞋子。葛灵飞坐在桌前整理桌上拳击手套、护膝、护肘。
他端了那盆衣服,要进卫生间。
“别动!那里面有我的嫩衣。”
他把那盆衣服放回原处,捡起那五双鞋。
“洗衣粉在门后。”
涮完了鞋子凉在阳台上,回来时葛灵飞刚刚摸起鞋油。
她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准备擦鞋油:“真不乐意打这鞋油!”
他帮她打好了鞋油,见她笑容可掬地冲他到:“要不要喝水再走?”
吴碧伦本来见了葛灵飞的笑脸,心灵之花就想开放,听完方明白原来是送客。
“不啦,我来之前喝了大碗豆汁。”
他木木地下楼,知道自己被整才刚刚开始,但是葛灵飞究竟卖的是啥药,出的是啥方子,下的是什么套儿,把自己弄成咸鱼还是风干鸡,他还真是搞不清楚。走下楼梯正碰见柳丛丛。
“吴总呀,灵飞最近喜怒无常的,你却大老远的来帮她收拾卫生,你们怎么啦神经兮兮的?”
“她是个什么情况我不知道,而我,已得了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