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裤子上竟然一摊粘稠。
虞悦顿时一股恶心感从胃底翻起。
她不顾一切地冲进浴室。
直到把苦胆水都吐光了,胃部才消停了下来。
她洗了把脸,又扯了一条毛巾打湿了一些,把裤子上那些粘液擦干净,这才浑身无力地走出来。
“贱货,你没跑呀?我还以为你跑了!”他一脸餍足地躺在沙发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男性的勇猛得逞了。
“放心吧,我不会跑的,我想通了,既然你不让我走,我是不会走的。。。”
或许连死也走不出去了,她内心悲哀地想着。
“还是我妈高明,要不是和你继母签了那份协议,恐怕你是不会这么老实吧?”江牧风指了指她。
接下来的日子里,虞悦就再也没有出过卧室的门一步。
每顿的饭是一名女佣送进来,每天的床单、衣服也是这名女佣来换洗。
她和这名女佣说话,对方理都不理,甚至这么多天,女佣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开始,她以为是这家的女佣也跟主人一样,狗眼看人低。
渐渐地发现,这名女佣每次进来都是满脸畏缩、满脸悲伤的神情,不知道为什么。
她很想和这名女佣说说话,可是人家根本连个背影都不给。
或许是这家的主人有交代,不许任何人和虞悦说话吧?
不说就不说吧,免得连累人家女佣。
每天白天,她就静静地蜷缩在沙发上看女佣忙前忙后。
每天夜里就是她最痛苦的开始。
虽然江牧风并不能对她做什么,但是看着他那副身体每天丝毫不隐瞒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她就极度害怕。
特别是他每次都如同发疯般扑上来,连脱光她衣服的机会都没有,那玩意儿就不争气地一泄千里。
害得她每次都恶心得躲到浴室去吐一次、去擦一次裤子上的粘液。
别看他身体残疾,那玩意儿虽说只有一秒,但每夜都能给她增加一次去浴室清理的麻烦。
虞悦曾经在书上看到,身体某方面残疾的男人,心也是残的、是变态的。
这话说得一点儿都不错。
江牧风渐渐地从开始的隔靴搔痒,到后来发展到每次一败涂地的时候,他还不满足地使用各种损招对付虞悦。
虞悦忍受着他的凌辱,顾及到可怜的妈妈,又不敢反抗。
他会趁她每次睡着之后,脱去她的睡衣,用各种手段侮辱她。
后来虞悦麻木了,既然每夜都避免不了、又无法逃,就只能任他欺凌,越挣扎他的手段越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