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吗?”虞悦没敢过去。
她不想再生是非,万一江牧风进来看见了,无事都会变成有事。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帮你度过难关而已。”青念冷冷地说。
“度难关?什么。。。”虞悦没有反应过来。
青念指了指门,虞悦看过去,听到门外似乎有人。
她顿时明白了,有人在门外偷听。
“江牧风好大的手笔,不仅愿意让利,还愿意让老婆。”青念嘲讽地说。
“什么让利让老婆?”虞悦还真的不明白。
“看来你很少陪你丈夫出来应酬吧?他的目的这么明显难道江夫人没有看出来?他要把你让给我,以期能和我公司签定合同。”青念满脸讥笑。
“他。。。是这个意思?”虞悦懂了。
“当然,信不信他没有一两个小时都不会回来?”
虞悦不再问了,自己好无知,真的不知道有钱人的应酬是做些什么。
难怪一直要她坐到青念的身边来。
感情真拿她当一只花瓶呀,而且还是一只江家不要的花瓶。
所以,江牧风走的时候一直强调他去上洗手间。
那意思其实就是在告诉青念,你尽情地玩儿,我没有这么快回来。
尽管心里对江家和江牧风毫无好感,但是得知那个和自己有着夫妻名分的男人,竟然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自己推给别的男人,她的心还是痛了。
“对不起!我我。。。我不知道他是这个意思,如果知道了,打死我也不会来的。”她低着头不敢看那双眼睛。
青念没有再看她,只说了一声:“门外的人在盯着,我要是不上江牧风的套,你回去后恐怕也不好受。”
他早在桌上吃饭的时候就看出来了,江牧风并不爱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眼睛里也流露出对江牧风的嫌恶。
能嫌弃江牧风的人,说明品行还不会像江牧风那么龌龊。
“回去?哈哈。。。”她轻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青念不悦。
“我笑我有家难回,却要回别人家。。。”虞悦的眼泪都出来了。
笑出来的,实际上是哭出来的。
只是她不能哭出声来而已。
青念看了看她,冷笑着压低声音说:“你很缺钱吗?为什么要嫁给这么一个男人?”
“不缺钱就不能嫁吗?女人终归是要嫁人不是吗?谁规定非要嫁给穷光蛋才叫真爱?”虞悦有些气愤起来。
虽然她和江牧风没有爱,更谈不上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