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心在门外看着虞悦和青念亲热地走进去。
胸中顿时腾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哥,你怎么就任她这么大摇大摆的来咱们家示威?”她推了推江牧风。
江牧风也一脸的无奈。
他也非常气愤,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一对狗男女一人一个耳光。
可是他不敢,对方是青念,是国内乃至国外最知名的企业家和银行家。
连各国的政要都给青念十足的面子,他江家可没有那个实力惹这位祖宗。
可是胸中这口气根本就咽不下去。
“哥,你怎么就怂了?你为什么刚才不给虞悦难堪?”江雅心是个绣花枕头。
她只顾个人恩怨和个人得失,完全不顾后果。
如果虞悦挽着的男人是个普通人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帅得毫无天理。
所以,这更导致了她对虞悦的恨。
一个别人不要的弃妇,凭什么勾引上这么帅的男人的?
三年前,如果没有虞悦,江家就不会发生那么多的事儿。
如今没有虞悦,这个帅男人有八成的把握会成为自己的男人。
所以,这个虞悦就是梗在他们江家喉咙里的一跟刺儿。
不管有意无意,都能和他们江家为敌,这个女人真是好本事!
“雅心,有些人、有些事儿,咱们不能冲动,明白吗?”江牧风阴阴地说。
“我不明白!”江雅心可是真正的有麻烦就装死的聪明糊涂蛋。
她根本就不能明白江牧风所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其实不光她在痛恨虞悦,站在大门左边的两位长辈,也因为刚才的那一幕而把虞悦恨得牙根痒痒。
“大哥,这个女人离开咱们家之后,销声匿迹了一年多,怕不是那会儿就被这个青念给金屋藏娇了吧?”江老二酸酸地问。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只是不知道青念为什么会喜欢上这种别人不要的货色。”江老大回答说。
虞悦的腰部被青念狠狠地掐了一下。
他在惩罚她刚才问她话,她却依然在东张西望。
“董事长,请您自重!”她严肃地说。
“女人,你明知我是在暗示你什么吧?有必要装出一副贞节烈妇的样子吗?”青念也毫不含糊。
“对不起董事长。。。”虞悦这才低下了头。
刚才实在是她太心急了,不是说江家的孙辈儿会到寿筵的现场吗?
为什么一路过来,整个大堂都没有看见一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