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上了车厢。
蒸汽火车传来刺耳的汽笛声,铁轨和列车哐当哐当的渐渐远离。
等到彻底看不到的时候。。
白贵注目结束,瞬间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他和白秀珠很聊得来,或许是她在阿妹肯国长大的原因,见识是一般女子不能比的,谈天说地的时候总共得到适当的回应……
“来两个大福。”
白贵走到火车站的杂货铺,说道。
大福即糯米团子。
一个是红豆馅,一个是抹茶馅。
他是比较喜欢抹茶味的。
……
十二月匆匆而逝,来到了除夕夜前的一天。
东瀛明治维新以前,使用的是与华夏农历相近的旧磨,传统上旧历的最后一个月最后一天称为大晦日,等于除夕节,在前一夜八王子市附近的居民举办了追傩仪式。
除夕之意,就除掉“夕”这个怪物。
而追傩,就是撒豆驱鬼,也叫驱傩。在汉唐时,这种活动的还很盛行。实则在今日,一些乡下举办的社火活动,也是追傩仪式。
只不过不再这么叫了。
白贵在滋水县城应考寄居白鹿书院的时候,也观览过社火。
东瀛的追傩是在隋唐时候传了下去,然后一直保存。
这时,已经放了冬休假。
即学生的寒假。
“欧尼桑,我们一起去看傩戏吧。”
小千代哈了哈手里的寒气,对着正在一旁写稿的白贵说道。
这个时候,基本上不会有人在家中苦守,而是去看傩戏,等傩戏看完之后,回家吃饭。
“傩戏?”
白贵点了点头,起身。
傩戏他这个读过四书五经的人,自然不是多么陌生。在《论语·乡党》中记载:“乡人傩,朝服而立于阼阶。”
在《论语集解义疏》中,也有注释:“傩,驱逐疫鬼也。”
所以参加这东瀛的节日也没什么,一来入乡随俗,二来将其视作是滋水县的社火也是差不多的,华夏其他地方也称呼其为傩戏,形式大概,只是内容稍有不一样,三来,也不好让熏子和小千代两人孤零零的去。
收拾一番后。
三人穿裹着厚厚的冬衣,就走出了两层建。
无须走远,在临街的街道上正在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