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珩:没事,马上送你来自“老父亲”的关爱飞来横祸柏羽眨眨眼,长睫毛像刷子似的扫过闫珩的手背。alpha朝人鱼神秘一笑,给正在懊恼的上官发消息,让他马上上来。“刚才那个是上官?”柏羽看他的动作问道。闫珩从身后抱住柏羽,在的后颈腺体的位置像只大狗似的蹭了好几下:“嗯。”“他对那种长串字符连成的文字颇有心得,我叫他上来和你讲。”顺便附赠加班。还有心情在游戏里骂人,果然是工作太少。上官丝毫不知道自己上去就是在送死,乐呵呵哼着小调,想着听完闫珩的要求后就拉上柏羽打游戏。虽然不太能够理解才了解这个世界两个月的人鱼为什么玩游戏那么熟练,但无所谓,只要能够赢,让他叫爹就行。尤其是刚刚那一局趁他骂菜逼队友的时候把他阴死的萌新,他绝对要杀的那人从此以后看见自己的id就跑。上官上到顶楼,眼前的玻璃门自动打开。闫珩的光脑上不知道在播放什么,柏羽正和他挨在一起看。两人都没有理上官。“老大,你找我有事?”上官进房间后贴心关好门,走到离一人一鱼两米左右的凳子上坐着问道。闫珩使用光脑的虚空投影功能,将刚才那一局中截下来的上官骂人的文字泡投影在上面,笑得和蔼可亲:“你柏哥想问这种成串的字符特殊含义。”上官虽然觉得闫珩那个笑容有点让他瘆的慌,但依旧没有往那串字符就是他才发出来面对敌军被屏蔽了的。对于网络上的任何东西向来无比得心应手的上官盯着那串字符看了又看,实在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在上官来之前,闫珩已经告诉柏羽成串的字符是因为骂人骂的太脏被屏蔽的结果。柏羽看着依旧没有发觉异常,还在纠结是不是自己技术退步原因的上官,暗自计算他会进医院住多少天。毕竟闫珩现在的表情,像极了妈妈追着姐姐打时的样子。被打后的柏羽姐姐在巫医的病床躺了三天。上官分析半天没发现异常,随即笃定对闫珩说:“老大,这就是普通的一串乱码文字。”闫珩皮笑肉不笑:“是在什么情况下才会出现这样的乱码?”上官想也不想,直接回答:“任何代码逻辑中都不可能出现那么长的成串字符,除非那人脑子有病。”丝毫没有往游戏这一方面想。柏羽庆幸自己现在的人类的形态,如果变成人鱼,即使他控制得住面部表情,尾巴都会出卖自己。闫珩:“的确脑子有问题。”上官忽略掉他看自己意味深长的眼神,像个小孩一样面对自己的两个家长开始告状:“我刚才游戏遇见的也有两个脑子有问题的。”上官说着就凑到柏羽的座位旁,调出上一局游戏界面让两人看:“就是这两个,一个菜逼队友,炸弹丢在自己脚下,枪冲自己开。”“另外一个是对面的老阴比,趁我和队友理论的时候一枪解决了我。”直至现在,他依旧没有发现和他对局的两个人是柏羽和闫珩,依旧在愤愤告状,已经说到对面的那队是狗情侣。闫珩没有搭在柏羽肩膀上的那只手拳头紧握,随时有可能给还在告状的小孩一巴掌。“柏哥,要不你和我一起打?我们两个联手,绝对把他们虐的自己爹妈都不认识。”柏羽努力憋着笑,看起来脸色有些古怪。上官不明所以,继续劝柏羽陪自己大游戏:“柏哥,你帮帮忙嘛~”柏羽憋不住了,往后一倒靠在闫珩的手上笑。闫珩也笑,但他的笑和柏羽看乐子不同,是随时要对“逆子”动手的狞笑。“上官,我有理由怀疑你是否还有能力坐在军部安全官这个位置上。”状况外的上官:“啊?”到底是怎么扯到他的职业问题上去的?柏羽不忍心看他继续蒙圈,好心提醒道:“你说的那个一枪把你打死的老阴比,是我。”上官:“啊?!”接着他又立马反应过来,如果那个打死他的人是柏羽,那么这对被他骂狗情侣的另外一个当事人……闫珩主动解开他另外的疑惑:“是我。”仿佛塞佳尼安星球的寒风已经蔓延到星舰中,上官整个人都石化了。在上来之前应该提前留下一封遗书,告诉不靠谱的几个损友,他名下的除游戏账号外的所有财产捐出去,游戏账号由五人平分。“说过多少次,只要不影响工作,玩游戏我不会管。”“但骂人总需要有个底线。联邦现在的网络屏蔽已经比几百年前宽松许多,你究竟是骂成什么样才会被屏的只剩下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