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如意如意,如你心意。
天子轻咳一声:“既然韩王都这么。。。。。。”
啪的一下,韩王挨了一个耳刮子,当场傻眼了。
祁王:“你妈的不要脸,这件事要不是你他娘干的,劳资当场吃屎!”
祁王带着浩然正气:“劳子最烦你这赖账的臭毛病。
人证物证都在,父皇怎么可能听信谗言,不辨是非。
你他妈不知悔改,妄图迷惑当今天子。
我今天非要替父皇教训教训你!”
说罢,又甩了一个凌厉的耳刮子。
连着挨了几个大嘴巴子,韩王身后的朝臣站不住了。
“祁王,你胆敢御前动手!”
这句话不说还好,说了,祁王动手更彪了。
两只粗壮的手臂轮起来,跟踩了风火轮似的,生怕晚了就打不着了。
饶是韩王再善于伪装,也无法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这份脸。
简而言之,他还是要脸的。
于是韩王的反击开始了。
打不过,没关系,扯头发。
“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你欺人太甚,有逆人伦。”
“我是你哥。。。。。。”
“喝,啐!”
祁王一口老痰,吐在了韩王身上。
“我没有你这样卑鄙的哥哥。”
韩王:“。。。。。。”
刚才谁说他最不要脸来着。
韩王扭曲了五官,最后一丝理智化为齑粉。
本朝最有出息的两位亲王,也是天子最得意的两个儿子。
现在却犹如泼妇,互相撕打在一起,什么下流招式都能使出来。
天子:屁眼拉刀子,开了眼。
“来人,把两位王爷拆开。”
天子补了句:“再调一队,不,两队锦衣卫,把俩人按在地上。”
腰缠绣春刀的锦衣卫出现在宣政殿,所有看热闹的勋贵臣子们全都低下了头,耳观鼻,鼻观心。
他们后悔了,早知道祁王和韩王闹得那么厉害,他们就先走了。
这下好了,惹怒了官家,动真格的了。
按住韩王的锦衣卫,小手不留痕迹在下摆袍服蹭了蹭。
他奈奈的,一下子就摸到了韩王身上的老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