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后,李灿和王家这边的人分主次而坐,王若盈的父亲已躲到一边。只要他不在,李灿就不用顾忌地坐主坐,毕竟他是贵客。虽然也会谦让一番。
坐了主坐,李灿在心里暗想:“张定海小子,想为难我,等着吧!”
王若盈和王婶子去了若盈原来住的屋子问道:“若盈,你看着怎么这么憔悴?也不高兴?”
王若盈流下眼泪说:“娘,昨晚李灿一夜都陪着大树,就是咱们村口的那棵大树。”
“那不是李灿出事的地方吗?”王婶子奇怪地说。
“嗯,今天和李灿来的时候又在那个地方碰到桃花了。”王若盈流着泪说。
“怎么碰到她了?这几天没见她在村里啊!”王婶子奇怪地说。“唉!真是冤家啊!”王婶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说。
“娘,你知道吗,他们都那么深情地看着对方,眼里还都夹着泪。虽然不说什么,但简直是让我疯的节奏啊!”王若盈说着捂着嘴哭起来,怕自己的动静惊动了外人。
“孩子,别哭,让别人看到了不好看。”王婶子安慰王若盈说。
“娘,我失败了,我真太失败了,就在他们两个人对视的那刻,我彻底绝望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走进灿哥哥的心里。”王若盈绝望地说。
“孩子,别那么悲观,也没那么绝对,他们也只是一时的,时间长了,还是你与李灿过日子,再说你婆婆这么维护你,一定没有事。”王婶子安慰王若盈说。
王若盈平复了情绪,对王婶子说:“娘,你先去招呼下咱们家的那几个兄弟,我看张定海不太对劲,别让他们太难为灿哥哥了。”
“嗯,以我的意思不想让他来,我知道他对桃花有意思,但你爸非要面子,我这就去。”王婶子说着就出去了。
王若盈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是有点红,于是就坐在床边,让眼睛恢复后再出去。
而在客厅里,李灿和张定海等人正谈得火热,从时事政治到市里动向,以及近处发展情况,李灿无的不知,而且说的话很有见解,不夸大也不消极。
这让张定海甚是吃惊,这小子不亏是在外闯荡的能人,而相比于他,自己简直就是井底之蛙了。张定海心里甚是不悦,但也不会表面,毕竟接下来的酒席才是主打,就他们三个,也能把李灿灌到桌子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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