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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第2页）

鲍伯朝我靠过来，说道：&ldo;我不是到这儿来满足你的好奇心的，少校。你的供词应该由我们来操控。&rdo;

&ldo;怎么操控，鲍伯？&rdo;

&ldo;什么？&rdo;

&ldo;我不是在你们的局里工作。你们怎么来操控我的供词？&rdo;

&ldo;我们有我们的办法。回答我的问题。&rdo;鲍伯坚持道。顺便提一句，我同样非常不喜欢鲍伯。

拉瑞又一次问我是否知道，当我们离开购物中心后，在克莱德回到联排别墅之前，那辆黑色的小货车在哪里。

我回答道：&ldo;拉瑞，我现在有严重的失忆症，并且正在恶化。&rdo;

比尔显得像是被在身上盖了&ldo;好警察&rdo;的戳。他非常和蔼地说道：&ldo;行吧，西恩。一些钱似乎不见了。&rdo;

&ldo;似乎不见了？真的假的？&rdo;

比尔夸张地微笑着：&ldo;嘿……你不是在耍我吧。没错‐‐的确是不见了。&rdo;

&ldo;不见了多少，比尔？&rdo;

轮到鲍伯发话了，他说道：&ldo;这不关你的事。&rdo;

&ldo;现在这就是我的事。&ldo;

拉瑞发现有必要坚决维护自己的权利：&ldo;达尔蒙特，我不喜欢你的态度。我要再一次提醒你，这是一次官方调查。&ldo;

拉瑞见他的话似乎奏效了，转身面对菲丽斯说道：&ldo;跟他评评理。&rdo;

菲丽斯对拉瑞微笑着，回答道：&ldo;我从他到这里来工作的第一天就试图这么做了。我能提供的唯一建议就是回答他的问题。如果你够幸运，有时他会相应地很好地回答你。&rdo;

听了菲丽斯的评价，拉瑞、鲍伯和比尔看上去有点困惑。我敢确定联邦雇员们会因为这些家伙的机智吓呆了的。我敢确定以前拉瑞、鲍伯和比尔问问题，而所有的人无论知与不知都得回答。我还敢确定我会成为一个只管回答、却连人家问什么都不晓得的白痴。

接着又轮到比尔了。他说：&ldo;大概有一千二百万不见了。&rdo;

&ldo;大概？&rdo;

他再次微笑道：&ldo;一千二百五十万，精确地说。&rdo;

我评论道：&ldo;精确总是好的，是不是，比尔？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人已经证实了你们自己是内部调查人员或其他类似的人，如果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你，如果我知道这是一场审讯而不是汇报，精确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了。对吗，比尔？&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