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月神不卑不亢的答,“你可以去老大那里告我的状,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就是去天王老子那里,我也叫月神!”
苏静若抬手,示意他可以停止了。
“月神,你太小看我了,对付你,不需要枕边风!”苏静若的直白与笃定让对面的男人愣了下,而站在一旁的卓轶和J对视了眼,两人的眼睛里表示赞许。
她若是有心对付月神,还真不需要借助苏少的手。
“你很能打吗?”月神挑衅。
苏静若审时度势的打量月神的身材,“放心,我肯定不是你的对手。”
月神下巴一扬,骄傲的说:“那你就别说大话了,什么对付我之类的。不瞒您说,我可是从小吓大的。你的威胁对我不起作用,这世上,除了老大,我谁也不服!”
“看出来了!”苏静若淡淡的说,脸色立刻冷下来,“只是我会给亦琛意见,如果日后要是出去,绝对不能将你留在身边做保卫工作。”
“你想阴我?”月神怒不可遏。
苏静若双臂环胸,从容的说:“你看人太主观,不细心会忽略潜在危险。而且很容易冲动,我只僵了你几句,你整个人的状态就跟炸了毛的刺猬。试问一个容易冲动,心思粗略的人,如何做保卫者?在危机时刻,可能连你自己都要成为别人保护的对象了。”
一番话说的毫不留情,不过也是苏静若肺腑之言。
“我看出来,你对亦琛是百分百的忠诚,这点我不否认。可有些时候,不是忠诚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您说对吗?”
月神被问得语塞,他一直没有被安排做苏亦琛的贴身保镖,原因就是如此。
苏静若知道刚才的话很重,可正是因为月神的绝对忠诚,才更需要有人点醒他。
一个有忠心,有本事,洞察力出色的保镖才是苏亦琛身边最需要的。
“静若……”月神背对着来者,却看到眼前的女人在听到那声呼喊时,澄清的水眸灿烂如星,昙花一现的繁华将深埋在心底的东西昭然若揭。
月神忽而明白了,他错了,错的离谱。
她不禁爱他,甚至比他更爱。
苏静若走过去,声音依然淡泊如水,“这么久没出来,我还以为你们打起来了。”她故意调侃。
苏亦琛侧过头,垂眸睨着身边的女人,“你就这么想我的?”
狐狸似得眼尾一挑,对啊!
苏亦琛紧绷唇瓣,摇摇头,有点失望。
揉了揉女人的头发,苏静若嫌弃的挥去在头上作怪的手,小跑了几步,走在前。
苏亦琛信步在后,似在自言自语,“你什么时候能足够了解我?”
卓轶和J对视了眼,她分明不是这样的,可面对他时,她却要站在最容易被误会的位置上。
是她太攻于心计,懂得如何拿捏人心,还是情致如此,隐忍深沉,恐怕只有当事人知晓了。
三辆豪华轿车驶离皇家赛马场,二楼的窗口,屹立着高大的身影,他眸光幽深的盯着远处的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一直目送她从转角消失才收回视线。
“寒之……”
身后传来低沉的喊声。
温伯寒回头,沉静的眸光盯着走来的人。
此人年约五旬,但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四十开外,一身英国绅士打扮,短发梳理的整齐。
温家男人均为儒雅之士,书香门第出身的家事,让问家人骨子里就透着蕴藏深厚学识的气质,他们传承上一代人的文化影响,家族内部的长幼尊卑格外注重。
温伯寒虽贵为一国总理特助,可在面对自己叔叔时,还是表现出了谦卑与恭敬。
温悰山久居国外,突然有一天想回到X国,他称作落叶归根。
在英国他就是赛马俱乐部黄金成员,如今回了国,还想每天都跑跑马,帮马儿刷刷马鬃,过得逍遥些。
“这几天怎么变得突然有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