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城发现了,姜婉最近在床上好像没以前那样冷,有时候甚至还有点温柔。不过姜婉温柔的时候,他下场却很惨。
上次姜婉信息素溢出,是他见过她最温柔的时候,还会温声哄他,他轻易便什么都顾不得,做出许多丑事。
如果这样的姜婉,不只是在床上多好。乔希城悄悄想。
“晚上看你情绪不太好,你怎么了吗?”乔希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姜婉关心问。
“没什么……”乔希城不想撒谎,但面对姜婉,他也有些难以开口。
姜婉看了他一会,捏了捏他耳朵,女人干燥的手指却似在他耳垂撩起野火。
“你不想告诉我没关系,如果你需要,我都在,”姜婉秀美微拧,似在琢磨措辞,“我们是夫妻,你是我的omega,我保护你也是天经地义。”
耳垂的滚烫,顺着血液直达心脏,他指甲发麻,眼眶也热热的。
“乔希城,你眼睛是水做的吗,”姜婉轻笑,并不是责备的意思,她亲了亲他的眼睛,“乔希城,别人我不确定,但你就算把天捅塌了,我也能给你顶着。”
“再说你那么乖,能犯什么大错,别自己吓自己好不好。”
她还以为他因为犯了什么错惴惴不安。
乔希城搂住姜婉的腰,紧闭的眼睛溢出泪水,呼吸间都是冰雪混着沐浴露的清冽淡香,让他感到分外安稳。
他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姜婉。
若是让他现在立刻死去……不失为为命运的厚赏。
姜婉,如果你知道我的懦弱,逃避,不勇敢,你还会想保护我吗,会不会很讨厌我。
温热的吻落下时,乔希城下意识回应。
不知道是不是步入信息素契合期的原因,他越发痴迷姜婉的触碰和亲吻。姜婉似乎也是,拥抱,亲吻,耳鬓厮磨,自然而然的黏腻,他们过去五年的婚姻从未有过。
自姜婉信息素溢出后,他们之间打破了例行公事的规矩,彼此默契的没人提起。尽管只是身体上的依赖,乔希城也异常满足。
杯子摔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乔希城骤然回神,惶恐地推了推姜婉,眼神惊惶示意,这是在母亲家!
姜婉笑意盈盈,风轻云淡,低声说,“没关系,隔音很好。”
房子是姜婉亲自挑选的,她的话自不会有错。
乔希城却感到非常羞耻,母亲就住在对面!
青春期朋友塞给他的小人书,母亲在家时,他都不好意思看呀。
姜婉按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拇指轻轻揉搓着他的指节。
女人好声好气哄他,“乔希城,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晴,阿姨会理解的。”
偷晴两个字深深刺痛了乔希城的神经。
现在的情形,和偷有区别吗。
他羞愤欲绝地瞪着她,却换来更加不怜惜的吻。
……
第二天姜婉起了个大早,勤奋地换洗床单。
乔希城看着她的背影,气的简直想哭。
谁好人家一大早起来洗床单,这跟直接对母亲说,我们昨晚滚床单了有什么区别!
他以后怎么面对母亲啊。
乔希城从小到大,在母亲面前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带着姜婉到母亲面前,对母亲说他不仅和这个母亲之前听都没听过的人结番了,还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