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京在她脸上亲了口,有点烫,香香软软的。
“是挺疼的。”他含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轻哂:“所以……温小姐能帮帮我吗?”
他还怪礼貌的。
果然越克制的人,放纵起来越浪。
反差感太强烈了。
床并不大,他稍稍起身伸手就能够到抽屉,拉开后从里面拿出一盒计生用品出来。
“温小姐为什么现在不看我了?”他嗓音里含着笑意,低哑蛊惑。
温知闲听着他一句接一句的“温小姐”,这种带的点距离感的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有点色情。
祁砚京逗弄了她一会儿,倒是什么都没做。
前天夜里打的那一架,他全身酸痛。
二十八年来,虽说上了各种防身的课程,请了好些专业的人来教他,但没未真正和谁打过架,这是他第一次和人动手。
她拍了拍祁砚京,“起来。”
祁砚京不情不愿的从她腿上下来。
温知闲起身下床将给他热敷的毛巾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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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闲下午去了趟商场。
她付完款从电梯下去路过长廊时,看见一个熟悉的背影。
男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正在和谁打电话,夹着烟的手搭在栏杆上,懒懒散散的倚着。
一看就是宁晏辞。
不过也没打算打扰,她和宁晏辞就是见面能说得上话,但也没必要刻意去说话。
她径直路过,男人正对着电话那头说着话,转了个身背倚着栏杆。
一转身看见温知闲,他微微歪了歪脑袋,跟着她的脚步走了过去。
温知闲没说话,也没管宁晏辞,直到出了商场,发现宁晏辞还跟着她呢。
她将购物袋放进后备箱,这才看向宁晏辞。
她朝着宁晏辞挥了挥手就准备进驾驶座了,没想到他先一步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十分自然的坐了进去。
温知闲弯下腰从车窗外往里面看宁晏辞,他电话还在打着,感受到她的目光后,他侧过头看向她,露出笑容,一副“麻烦你了”的欠揍表情。
她上了车,自己是要去店里的,也不问他要干什么去,谁让他上了自己车。
直接开车去了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