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激将法用错地方了,现在这天下谁人不知,毓王战场受伤,变成了一个废物。”南孙策嗤笑一声,好整以暇的说,好像说的不是自己一样。
就这么几句话就想让他进去,那也太看不起人了。
“……这个地方,王爷应该也看见了,您想出去,应该是不太可能的了。还是进来,喝杯茶的好。”屋子里的人,好像是没有想到南孙策会贬低自己,停顿了一会儿也不再伪装。
“大晚上的喝茶可不好,今晚的月色不错,不如出来欣赏一下。”南孙策现在算是明白了,把他抓到这里,就是想困住他。
看来他兄长的计划,已经被人知晓了。
现在只要将他困在这里,到了明天祭祀大典过后,没有他在,他们这次的计划,按照正常情况,也就算是失败了。
“……也好。”声音又响起,正厅的门也悄无声息的缓缓打开。
南孙策本来就是正对着门的,门被打开后,他就看见正厅的主位上坐着一个人。
在南孙策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看南孙策。
“朋友远道而来,不知为何啊?”南孙策看着屋子里的人,目光平淡。
心里却不平静,他没有想到,这个人他竟然见过,而且是在蕲州见过。
这个出现在南孙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陈风在花楼内等到的兔,那个出现在蕲州义卖场的迟先生。
“在下也是受人之托,邀请王爷在这里休息几天而已。”迟先生看南孙策不会进去,他只能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你很自信,在我大渊帝都敢说这样的话。”南孙策看见这个迟先生后,就已经可以确定那个潜伏多年的另外一个人,是谁了。
其实他本该早就想到的,陈风说当年他是为了追查紫金石之事去的疆洲,然后死在了那里。
而紫金石的事情,是在蕲州查到的,还有那个引诱他去蕲州的王太医。
帝王抄家,怎么就那么容易让一个人,逃出来?
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一个预谋已久,专门为他定制的圈套。
如果不是有陈风的出现,他现在应该已经“功成身退”了。
“在下是一个诚实之人,从不说大话的。不会有人来救您的,没有人可以发现这里,包括您的那些暗卫。”迟先生走到门口,并没有出来,只是和南孙策隔着一个门坎说话。
“你来见本王,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南孙策皱着眉,不耐烦的说。
“当然不是,在下希望王爷将皇家影卫营的令牌借在下一用。”迟先生看着说话不客气的南孙策,不怒反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孙策眼神冷冷的看着迟先生。
然后也懒得和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了,直接运转内力,将人从门内吸了出来。
药他本来就没有中,而封内力什么,对他根本没有用。
如果不是这个迟先生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来,他早就动手了。
在看见阵法的时候,他就开始担心了,他担心陈风。
他相信陈风的聪明和武功,但阵法不是他精通的。
按照迟先生的说法,跟着他的人都已经被他们的人引开了。
如果只是引开还好说,如果是将他们引入到了阵法中,那可就危险了。
他们不杀自己,是留着自己还有用,但陈风和暗卫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