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床上。
郑春荣静静听完叶飞鹰说的,陷入呆滞。
他当然懂,也相信叶飞鹰有这个手腕。
就像他当年挣到的第一桶金。
当年百春堂还只是一家小药铺。
他只是药铺学徒。
阴差阳错下,弄死了药铺的原主人,一个八十来岁的抠门且无儿无女的老头。
伪造了遗嘱和死亡证明,直接送去火化,骨灰都撒到了臭水沟里。
后来一步步将百春堂做大做强,开了众多分店。
“因果报应啊!叶飞鹰,你也会有报应的!”
郑春荣回过神来,咬牙诅咒。
“因果,报应?”叶飞鹰耸耸肩,“有点可笑,我很早之前,就觉得这是输家自我安慰的话术。真有的话,我也认了。”
“反正谁欺负我,我就不会让他好过!”
叶飞鹰语气强硬。
潘爱莲一脸崇拜,嗦得更加起劲了。
“呵呵,我等着!我愿意签字,但我的手没法动。”
郑春荣看着叶飞鹰,一脸怨毒。
“简单。”
叶飞鹰反手又给郑春荣手臂刺入十多根针。
“这……这是我收藏的月梵针!”
郑春荣此时才看清针具的模样。
太过特别,玉石质感,中间一条血红竖线,入手冰冰凉凉,仿佛有电流流窜。
“对。你众多收藏里,就这玩意儿对我有用。”
叶飞鹰点头。
“主人,那我呢?”潘爱莲突然楚楚可怜地出声,微微用力咬了下。
“……”
叶飞鹰无语看她。
这女人和张明明一样,而且放得更开。
对他的称呼有很多,主人、爸爸、老公……
疯狂得很。
“你又不是他的收藏。”叶飞鹰拍了拍她的脸。
他话锋一转,“郑春荣,月梵针是从哪里弄来的?”
“百春堂原主人家的传家宝。
但我请人鉴定过,没有市场,自然毫无价值。
收藏只是因为它的材质未知,我找的一些机构,我检测不出来它的物质。”
郑春荣老实回答。
“百春堂原主人?”叶飞鹰有些讶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