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翻脸不承认:“我什么时候说我胃疼了?”
顾忌着前面的司机老贾,邰砾低声骂了一句什么。
江少观没听清,但他盯着邰砾的唇,根据唇形分辨出——
“畜生。”
这两个字就像助兴剂,让他的肾上腺素上涨,信息素也溢出些许。
他使出技巧让邰砾舒服,指尖向下滑动,隔着西装裤的布料按压打转。
邰砾大腿微微颤抖,双腿情不自禁地分开了一些。
江少观却在关键时刻松开手转移阵地,掌心覆上臀部,终于把邰砾彻底惹恼了。
邰砾动作快速地拽住他的手,利索地将手腕向后掰扯,骨头发出咔嚓的声响。
江少观不在意地活动了一下手腕,好似感觉不到疼痛。
老贾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装作没有听见后座的动静。
几分钟后,他才出声:“邰总,到了。”
邰砾低头整理好西装裤的褶皱,下了车。江少观紧跟在他身后。
别墅的门一关,江少观一把把邰砾按在墙上,迫不及待地扯过他的衣领,极具侵略性地擒住他的唇,大胆地在口腔内扫荡,热切而粗暴。
邰砾伸出舌头与他交缠,吸吮声混着粗重的呼吸在屋内响起。
江少观伸手想解开他的皮带,他反手掐住江少观的脖颈,拉开距离:“我是不是说过,不要在有第三个人在的时候做这种事。”
江少观笑得有些恶劣:“你刚才不是挺享受的?”
邰砾觉得这笑容很是碍眼,单手收紧,在脖颈两侧留下指印。
缺氧的感觉让江少观胸膛的火烧得更旺,在邰砾放开手的下一秒,他就灵活地将邰砾腰间的皮带抽了出来,将裤子扒拉到膝盖之下。
邰砾上身仍然穿着衬衣和西装外套,不过衬衣胸襟处有些皱了,下身却露出了大腿。裤子挂在小腿处,似是要往下滑落,堆积的布料显得格外色情。
江少观看着他这副模样,却想起他站在台上讲话的样子。
在外人面前,他是高傲的、冷漠的、贵气的alpha。
还有什么能比将这样的alpha压在身下更让人有征服欲呢?
空气中有两种alpha信息素相互冲撞,一抹是冷冽的雪松香,另一抹是浓烈的威士忌酒香。
alpha信息素之间会产生排斥,但对于邰砾而言,威士忌酒香早已和酣畅淋漓的性划上了等号,条件反射性地产生渴望。
他们做过很多次,对彼此的身体早已熟悉,江少观熟练的挑逗让邰砾浑身犯痒,他厌恶江少观此刻看他的眼神,就像猎人狙击猎物,让他感觉到耻辱,可他的肌肤却在这样的眼神下更加滚烫,叫嚣着想要更多……
万事没有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