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观有种被愚弄的感觉,火大地拽住邰砾的衣领,将人往房间里拉:“你跟我过来!”
进了浴室,他直接扭开花洒,对准邰砾的脑袋:“你清醒一下。”
水柱迸溅到邰砾脸上,然后蜿蜒着往下滑落。邰砾的t恤湿透了,他愣怔着打了个寒战,狼狈至极。
“你干什么?”
江少观这一行为不亚于给了他一巴掌。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江少观寒声道,“你在干什么?不要忘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结束了。
是。
邰砾都记得,只是他仍然很不爽:“江少观,把你调到b市来,其实是如了你的意吧?”
江少观:“什么?”
“说什么尽量不出现在我面前,其实根本是玩得太开心了,懒得再搭理我。”邰砾盯着他,“刚刚那个oga,你碰过吗?”
邰砾哪来脸质问他?
为什么邰砾将他赶走后,还搬弄是非,像一切都是他的错。
角色像是对调了,江少观没好气道:“你管我碰没碰过,我只是你的下属,和别人上床还要给你打报告?”
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了两下,一股戾气在胸前作祟,雪松信息素向外释放。
邰砾想起oga那张艳丽的脸,几乎快要咬碎了牙:“你下个月易感期,会和他一起过吗?”
江少观没想到邰砾还记得他的易感期,他以为邰砾对他的事儿都不感兴趣,因为邰砾从来没有主动提过陪他度过易感期,每次都是他巴巴地凑上去。
闻到雪松的味道,他能够识别出alpha的怒意。只是他想不通,邰砾又不喜欢他,生什么气。
“怎么?”江少观嗤笑,“你想和我一起过?”
邰砾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他僵着脸和江少观对峙。
果然。
邰砾并没有这个意思。
邰砾怎么会愿意花费不必要的时间陪他度过易感期。
江少观呵呵两声,为自己再一次自作多情找回面子:“alpha易感期当然要和oga一起过。易感期和alpha一起过是不正常的,你说对不对。”
江少观是一个正常的alpha,不像他。
在alpha和oga之间,正常的alpha会如何选择根本不用想。
邰砾晕乎乎的,觉得难受,湿了的衣服让人难受,江少观的话也让人难受。
江少观之前不也沉迷和他做爱?现在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
他呐呐道:“你不是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