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轰隆隆!”今夜,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天空呈现出血红色。
“哐,哐!”两个男子来到兖州郊外的一座宅院,其中一个男子像发了狂一般敲打着大门。
“拜托,开门!”男子一边敲门,一边大喊道,“我是……我是曹操的谋士陈宫,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住在这里的‘先生’!”敲门的人是陈宫「字公台」。
而陈宫旁边的人,是兖州本地人、陈留太守,也是曹操的老朋友张邈「字孟卓」。
张邈还在劝说陈宫:“陈先生,回去吧,这样不好。”
陈宫却没有理会张邈,依旧敲门喊道:“只要先生您答应我,无论是钱还是土地,我都愿意给您,帮帮我,让一切重新回到正轨吧,帮我……杀了曹操!”
突然,从宅院里面深处一只大手,抓住了陈宫,然后将陈宫提了起来,张邈急忙想要上前救下陈宫:“不……不要!陈先生!”
“闭嘴!”抓住陈宫的壮汉低声骂道,“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的嘴也撕烂!”强大的威慑力,让张邈不由自主的听从壮汉的命令,愣在原地,一动不动,连大气都不敢喘。
壮汉看上去很是憔悴,但是那威风凛凛的气势却没有因为颓废而改变,壮汉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们……是谁?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你们是董卓的杂碎们派来的吗?想把我骗出来,然后除掉我?太奇怪了……曹操的谋士,竟然让我‘杀掉曹操’?喂,全都出来,把这两个疯子全都埋了!”
壮汉一声令下,府院里面跑出来一群装备精良、全副武装的军士,将张邈制服起来。
“等……等一下!”张邈连忙说道,“不是的,您误会了,我们真的是佩服将军的勇猛才会来的,绝……绝对没有想过要害您!”
但是壮汉依旧不为所动,张邈的内心很是崩溃,心中哀怨的说道:“你看,陈先生,我就说啊,这人……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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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前,张邈的家中,张邈的弟弟张超「字孟高」带着陈宫来见张邈。
陈宫说道:“太守大人,您听到消息了吧?兖州刺史曹孟德,已经再去攻打兖州了。”
张邈愤怒的说道:“曹操这家伙,到底为什么要犯下这么大的罪?”
陈宫说道:“我们讨伐曹操吧,这样下去,兖州是没有未来的,我来帮你。”陈宫劝说在兖州颇受信任的太守张邈攻打曹操,张邈虽然是曹操的好朋友,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了陈宫。
陈宫对张邈说道:“我会将兖州的人全都动员起来,只是还缺少一个能担任先锋的猎犬。”
张邈说道:“猎犬……话说,你知道张杨大人吗?”
军阀张杨「字稚生」,曾经是吕布「字奉先」的第二个父亲丁原「字建阳」的手下,因为形势改变而投奔袁绍「字本初」,后来与匈奴联手,又在董卓「字仲颍」手下当官,多次改变立场。
张邈说道:“我前几天难得的和他吃了一顿饭,结果被吓了一跳,张大人的郊外别墅里面,藏着‘那个禽兽’!”
“谁?”陈宫问道。
张邈说道:“就是他!杀死了自己的两个义父,匆忙逃离长安的……天下第一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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壮汉就是张邈口中的天下第一禽兽,杀死董卓,无处可去的将领——吕布。
虽然被吕布抓在半空中,但是陈宫没有丝毫的惊慌,陈宫看着吕布的眼睛,心中感慨道:“禽兽……没错!你有一双凶恶、贪心、残忍的……禽兽一般的眼珠,吕布!真是……太好了!”
陈宫笑着说道:“荣……荣幸之至,我陈宫……能死在吕将军的手上,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咳咳……将军您可是杀了逆贼董卓,拯救了这个国家的英雄……吕布啊!”
吕布残忍的笑了笑,说道:“呵呵,你小子……还真是可笑!”
“温侯,别玩了。”张辽「字文远」说道,“快把他们两个都杀了吧,差一点儿就忘了,张杨大人说了,今天有贵客要来,是陈留太守张邈大人,要想把血洗刷干净,必须现在就把这两个奇怪的家伙干掉!”
张杨收留了杀死董卓之后变得一无所有,逃离长安的吕布,张杨和吕布的关系一直很好。
张邈连忙说道:“喂!我……我就是张邈啊!”
张辽呵斥道:“切,你是在小看我吗?你以为我傻啊,我当年笑在虎牢关见过张邈大人,你们两个长得完全不一样,没戴头盔,也没穿铠甲!”张辽非常勇猛,可惜有脸盲症。
张辽用大刀指着张邈的脖子,咬牙切齿的咒骂道:“哼!我张辽……最讨厌在死亡面前卑躬屈膝的人,恶心到感觉要吐了,乖乖的接受我的刀吧……啊!”
吕布将手中的陈宫丢在地上,然后一脚飞踢在张辽的脸上,吕布一边用拳头击打张辽,一边骂道:“眼睛!这么!没用的话!干脆!挖出来!吃掉吧!”
张邈扶起陈宫,说道:“陈先生,我们是不是……不应该相信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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