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了,不过你的也摘了,不是吗?”温凛捻他软绵绵的指肚,“都不戴的话,像偷情,确实过于刺激了。不过要是都戴着的话……你真的想跟我过个三生三世吗?”
温凛越是说,傅观宁越是哭,哭得眼泪越多,温凛就越满足,奖励似的把细密的亲吻印在他发鬓上……
……
一场酷刑熬过去
,傅观宁终于瘫软在丈夫的臂弯中。待到他透过气,不哭了,他开口,声音嘶哑着说道:“我要回房间……”
“好。”温凛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温和飘忽。
……
丈夫一手托起他的后脑勺,一手托住他的臀部,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了起来,可他毕竟不是孩子,感觉到自己有向下滑的迹象后,瞬间清醒了些,肌肉紧张起来,他腿脚并用地抱紧了丈夫。
温凛就这么抱着他往楼上走,走得堪称从容不迫,这种从容让他感到可怕,因为觉得对方好似并不在意他会摔倒。
温凛捏了他一把:“放松。”
他试着放松,却根本做不到,呼吸逐渐急促破碎起来,他慌张得又要哭泣。
温凛安慰般地抚摸了他光洁的后背:“傻。”
呢喃里混杂了笑意。
“我不行……”傅观宁六神无主,眼里噙了泪,“我怕……”
温凛吻掉他眼角的泪花,把他一路抱到卧室的床上,随后就着抱他的姿势坐下。这个角度在温凛看来更好,因为可以从正面欣赏傅观宁泫然欲泣的表情。
他的预期是对的,傅观宁哭成了一只兔子,鼻尖都是粉红的。
……
“我现在觉得,卧室才是你每天待得更多的地方,在这里做会更好。”
傅观宁停歇的眼泪果然再次冒了出来。
温凛还不罢休:“你也觉得稀奇吧?自己这么快就接受了另一个男人,还是说,其实你早就设想过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
“没有……我没有……”傅观宁无力地回答他。
他在中逐渐力竭,感觉自己好似一只纸皮灯笼,被捅出了一个豁口,风源源不断地灌进来,要将内中的火苗吹熄了。
温凛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书房隔壁的卧室里。
这不是他第一次在卧室中醒来,所以并未对此感到吃惊,然而两秒之后,他有了新发现——他正抱着一个热乎乎的身躯,而对方睡得很沉,脑袋贴在他的胸口上,手搭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