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晗没推人,晗晗不去!”
从那些人的幸灾乐祸,以及秦炫都的愤慨紧张中,景语晗就不难看出这“柴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没准,有去无回!
“呜呜……”
害怕让她开始疯狂的挣扎着,哭泣着。
但明叔应该也是一个练家子,不管景语晗如何挣扎,始终没能挣脱他的手。
“别碰她,听到没有?”
听到小脑斧那歇斯底里的哭泣声,秦炫都感觉心都快要撕裂了!
“让开!”
他奋力拳打脚踢,想要从人墙中冲出,解救小脑斧。
可他的武力值连景语晗都斗不过,又怎么可能打得过这些练家子?
远处,骆贝怡正一边摇晃着手中的半杯红酒,一边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她不得不承认,司静的法子不错。
在骆贝怡的印象里,黑啸鸣就是一个极好面子的老顽固。
当年骆贝怡的父亲得知女儿喜欢黑凌修,便上黑家求亲。
可这老顽固以门不当户不对,一口否决了。
说到底,黑啸鸣就是觉得孙子娶一个帮佣出身的女人没面子!
这样一个好面子到连孙子的幸福都要毁掉的老顽固,又怎么可能轻易饶过在齐聚了江城名流的寿宴上搞破坏,让他丢了脸面的人?
黑家的柴房,几乎没怎么用过,但那里至今仍没有改建。
别人不清楚这地方留着的用途,骆贝怡在黑家呆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不清楚?
那个地方是被用于囚禁在黑家犯了错的人,进去的人几乎没有活着走出来的。
可能也是知道这一点,秦炫都现在才会闹得那么厉害。
但秦炫都到底太年轻了,年轻到看不懂他的外曾祖父多爱惜脸面。
他现在越是闹,那个傻子的下场越是惨……
不过,这些都是骆贝怡乐意见到的。
骆贝怡没有上前阻止秦炫都的意思,只悠闲的品着红酒,享受她的胜利时光。
然而,骆贝怡的惬意很快就被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了!
伴随着那阵步伐声的,是那让她魂牵梦绕的磁性嗓音。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