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么哭了?”
白泾之抬头便发现了不对劲,给他递了一个帕子。
“我没哭啊!”白昭摸脸,手上确实有水。
“是原来的白昭,”白泾之没有奇怪,“怪不得你有记忆。”
“你爹有些不对劲儿,”魏宏绵抬手在白昭眼前晃了晃,“他完全没有反应!”
“不会吧!”
白泾之也有些不信,可事实确实如此。
“好像突然间变冷了,娘,你有没有感觉到?”
白泾之抱紧双臂,又将刚才脱下的夹棉袄裙套在身上。
袄裙飘动,房间的体感温度也降低了几度。
“确实冷了一些,”魏宏绵搓了搓手,轻声说道,“不会是原来的白昭出来了吧?”
白泾之一凛,她之前是无神论者,去过全国各地的种植基地。
其中发生的一些事情,由不得她不信。
“确实有些凉飕飕的,”魏宏绵和白泾之挤作一团,“咱们还是等你爹清醒吧,到时候啥都知道了。”
母女两个抱团取暖,不敢轻易打扰白昭。
过了十分钟,房间内的温度明显回升,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白昭清醒后看到两人的样子,“现在不过初秋,有那么冷?”
“爹,刚才是不是原来的白昭来过?”
白泾之不再瑟缩,凑到他跟前打听消息。
“哎,说来话长,”白昭叹了一口气,“这两口子要是不飙着劲儿,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我原本的记忆有残缺,答应了原主一件事儿,现在才算完满。”
“爹,莫非原来的白昭和魏宏绵之间有隐情?”
“嗯,”白昭点头,轻抚白泾之的脑袋,神色一肃,“他们的事情稍后再说!先说说你,怎么会突然间触电?你工作后经常熬大夜?”
白泾之的身体从小就由外公调理,小时候没少泡药浴。
她的体质是有名得好,白昭和魏宏绵很清楚。
“没有,只有这一次!”
白泾之连忙解释。
正值国庆,她回家过节,没有留意师傅给她发的消息。
这篇论文,她师傅是通讯作者,她是一作,投的是国际上的顶级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