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收费单据上,颜代看到了明细项目:挂号费,急诊费,诊断费,西药费,注射费,处理费。
又拿着处方去药房拿药,拿出的药也是针剂:1o毫升一支的碳酸氢钠注射液4支。
回到夜间急诊事后,值班医生说“八架子”毒毛毒素属于强酸物质,让回去用拿的碳酸氢钠针剂往上面涂抹,可以缓解疼痛,中和毒毛的强酸。
折腾了半天,颜代和刘欣回到宿舍的时候,同学们都已经上床睡觉了。
。。。。。。
我们的视角暂时换一个频道。
同一天的傍晚,张秀香的父亲也就是大队的张副书记气呼呼的回家了。
回家后板着脸把手中的草帽往一边一甩,对着老伴说:“今天下午气死我了”!
老伴一看男人的脸色不对,又说出这样的话,赶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和我说说呗,你可别生气哈”。
她知道自己男人有多年的胃病,只要一生气胃病就犯,比吃药都灵。
别看张副书记在外面都知道他脾气不好,可平时在家的时候老两口的感情可好了,从两人成亲到现在,要说没红过脸那是假的,但是老两口基本上没有吵过架。
“你的身子怕生气,别生气了哈”。
虽然是老夫老妻的,但是老张的老婆对自己的男人说话声音极具温柔。
接着走过去去给男人捶捶后背。
在战争年代,老张受过几次严重的伤,留下的后遗症,只要是累了或者下雨阴天的就会痛,他自己说比气象预报都准。
老伴入微的体贴稍微安抚了一下老张气愤的情绪。
开始和老伴讲是因为什么生气的。
下午,老张在大队碰到了刘欣的父亲刘一农,因为年龄差不多大,平时又很熟悉,便坐在一起寒暄了几句。
刘一农掏出烟,给老张递上一支,又拿出火柴殷勤的给点上。
然后说:“我儿子这次回来才知道,原来你家闺女和他在一起参加赤脚医生培训呢”。
“是啊,这次闺女回家也说来,他们都在医院培训,今天早上还是我先安排好大队的拖拉机去送。然后才开喇叭吆喝的”。
老张乐呵呵的抽了一口烟,说着话还带着一点炫耀和自豪的表情。
“哦,老张啊,这个臭小子今天可是沾你光了,谢谢你哈”。
刘一农虚伪的说着感谢的话。
“谢什么,我也是假公济私,还不也是为了自家的闺女”。
老张知道刘一农也会这样想,干脆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
两人聊了几句后,刘一农突然凑近老张神神秘秘的说:“有个事我可得提醒你啊,听说颜伍家儿子和你家闺女走的很近呢。他可是定过亲的人,去医院之前就和颜江他小姨子换手绢了。
也就是咱们是老兄弟我才告诉你,别人可没有和你说的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