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鱼背这箩筐对老者躬了下身:“陈大夫。”
多鱼背着箩筐,跟在谢怍身后,而刚刚被蛇咬了的手背上则贴了一块纱布。
多鱼回想着刚刚在陈大夫那的场景。
谢怍温和而平淡的对陈大夫道:陈大夫,舍妹刚刚被蛇咬了,劳你给她看看。
陈大夫是怎样说的,哦,她想起来了,陈大夫说咬她的蛇没毒,让谢怍不要担心。
恰巧陈大夫腹痛去了后院,就着急忙慌的叫谢怍替他帮她包扎。
后面谢怍就没再开口,沉默的将她手背上这两个细小的血洞包扎好,她还记得谢怍手抚上她手背的触感,比之前咬她的蛇还要冷上几分。
她强忍着手上的不适,偏偏谢怍动作缓而慢,每一下的碰触就像那条蛇给她的感觉,冷而颤。
好不容易等谢怍包扎好了,她也觉得自己的手麻的没了知觉,不等她缓过劲来,谢怍便迈步离开,她见状也只能囫囵将手背上的异感吞下,抬脚跟了上去。
望着前方挺拔的身影,多鱼手指无意识的轻抚了下纱布,眼见二人距离逐渐拉开,多鱼连忙紧了紧身后的箩筐,迈步追了上去。
他们回到余弃家的时候余弃还没回来,多鱼将箩筐放下进屋拿了一根红绳将那些零散的花捆在一起,随后将扎好的花放在饭桌中间,转身去厨房煮面。
谢怍进屋前睨了桌子上显眼的花束一眼,随后淡淡收回视线,抬脚进了屋。
多鱼做了一个莲藕排骨汤和一碟竹笋外加三碗面条。
这些菜刚刚做好,余弃就回来了。
多鱼将菜端到桌子上一一放好,余弃放下手中的东西打算过来帮忙,可多鱼已经忙完了,只笑着唤他洗手。
三个人坐在桌前,多鱼将面前的面条放到余弃身前,在余弃动筷时,笑着道:“余大哥,生辰快乐,这花是给你的生辰礼物。”
余弃动筷的手一顿,谢怍也放下手中的筷子平和的望着他。
讲真的,余弃活了二十二年从没人给他过过生辰,就连一向对他好的大娘也没给他过过生辰,以往的这个时候他都是吃饭、睡觉然后到第二天继续干活。
如今突然有人在他生辰当天为他煮了碗面条还送了生辰礼给他,他心里属实无措的紧。
余弃愣愣的咬断口中的面条,面色涨红神情局促的望着多鱼。
多鱼面上的笑柔了几分:“余大哥,面条里我放了虾米,你吃的惯吗?若吃的惯,下次我还做给你吃。”
余弃的脸上越来越通红,他看着多鱼,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抬手呆呆的摸了摸后脑勺,重重点了一下头:“好吃,面馆煮的都没有你煮的好吃!”
多鱼唇角的笑大了几分:“那我下次还做给你吃。”
余弃再次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多鱼夹了一块排骨给余弃,见余弃三两下将排骨吃完,她笑着收回视线刚要端起面前的面条吃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放下碗,夹了一片竹笋到谢怍碗里,挟了一分殷勤的道:“哥哥,你也吃。”
做完这些,多鱼心里才舒了一口气,心中再无甚包袱的吃起了面。
谢做望着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