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说的好啊!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老子这好端端的睡着觉,被他们给拉来驱邪治鬼,我也不会啊。废了老鼻子力气,整出个筷子“夹鬼”,整得妹子“嗷嗷”直叫唤。她娘心疼姑娘,抄着个花瓶在后面干了我的后脑勺。
这一下干下来,我顿时感觉头昏眼花、眼冒金星。身体再也站立不稳,一下就倒了下去。那女的抓住了机会,扑了上来,直接照着我脖子上狠狠一口咬了过来。
一看到这情况,我吓尿了!知道完犊子了,这一口咬下来,颈动脉不废了,整个人也给毁了容了这房东太太、房东老板、房东妹子……我曰你们一家!都是坑爹货,老子好端端的就整死在你们手中,真特娘的坑爹啊。
那女的一口咬上来,我闭着眼,就以为自己要死了呢。结果在拉扯之中,脖子上的佛牌滑落下来,这女的贴上来,也够倒霉了。侃侃就给佛牌贴了脸,惨叫一声,马上晕了过去。
她爹骂骂咧咧的上前,一使劲儿,把我推开了来。抱着自己的女儿,哭爹喊娘的,那感觉就像是她死了一样。
我起身摸了摸自己胸口的佛牌,乖乖!又是这玩意儿救了我一命,以后再也不参合他一家子的破事儿了,爱死死去吧。
房东太太推着我,一个劲儿的骂,估计是在说,夹起滚,滚出去,不要再进老娘的家门吧。
正好!老子正烦着呢。
出了门,去买了一包烟,抽了两口,这忙活了半天口干舌燥的,我就叫喊“kele”。这玩意儿是老外发明的,发音都是一样的,人家还是明白的。
我抽着烟,喝着可乐,看着对面的小楼。总感觉这里面有啥异常,阿jo之前说过,这里发生过一起“掏肠案件”,结果整死了一家七口。那妹子进去之后,活活吓死,还怨气重,整成了“尸瞪”。
不晓得咋回事儿,我越想越觉得这事儿蹊跷,但要让我进去看看,真不带种。正胡思乱想呢,突然有人拍我肩膀,扭头看去,发现是一脸尴尬的房东太太和房东来了。
我真是怕了他一家人了,赶紧双手合十,喊了一嗓子,“萨瓦迪卡!我曰你嘛。老子惹不起,躲得起,都跑到这儿来了,你咋还来找我的晦气呢?”
结果夫妻两人“嘿嘿哈哈”的就笑,一个劲儿的“叽叽歪歪”,我也不知道他们在说啥。一个劲儿指着头,不断的绕圈圈,表示自己不懂啊。
最后两人热情的拉着我,跑到他家去,我一看才明白。原来是房东妹子醒过来,已经好了,正常了。他们为了表示感谢,请我吃饭,房东太太去烧鱼、烧鸡的。
再看妹子除了虚弱点,脸色倒也正常了。早知道佛牌有这种功效,老子还请啥“开殃官”啊,直接拿着它朝着妹子头上贴一下不就得了。
自然,这玩意儿也就针对一下“尸瞪”这种小事情了,要换了表哥孙大力那种,几乎只能等死了。
看来房东老板一家还真是真心实意呢。弄了满当当的一桌子食物,还开了酒,外面又去点了点卤猪肉之类的。当然,我也得明白人家会算计,请开殃官还要花三百块呢。结果这钱没花,女儿还好了,请吃一顿饭算啥是不?
这席间,我们四人一边吃,一边聊。其实语言不通,聊啥都没用,全都是天南地北的瞎扯。突然间,我想到了小楼的事情,之前不是还在疑惑这事儿么?房东老板是当事人啊,他自然最清楚不过了。
于是我干脆掏出了手机来,点开翻译,跟妹子聊。她来充当翻译,去问她老子关于这房子的事情。
我问了,这小楼听说有“掏肠案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听到我这么一问,房东老板是唉声叹气,许久之后“哇啦哇啦”。那边的妹子听着她的话,就一边敲,一边翻译。
最后这玩意儿递到我手里,我一看,原来外界的传闻,其实许多是不靠谱的。都是以讹传讹,实际的情况呢,这案件不是啥打工仔整出来的,而是一个阿赞弄出来的!
“阿赞?”我听到这话就有点蒙圈。
阿赞不都是大师么?咋会做这种缺德事儿?
经过房东的老板描述,我才知道泰国的阿赞,也并不都是做好事儿的。前面说过了,这佛牌也分“正牌”、“阴牌”对不?
正牌呢,都是一些正规修炼佛法的人,他们用香料、花粉之类制作的佛牌。至于这阴牌呢?则是一些尸油啊、碎骨啊之类的做出来,这玩意儿阿赞可不做,而是由“黑衣阿赞”来做。
哎,说到这儿你可能明白了,泰国的阿赞也分一个白,一个黑。有点像是西方的黑巫师和白巫师似的。
最大的区别在于,白衣阿赞的佛牌呢,正规渠道,佩戴者不能为恶。而且,这佛牌开运之类的,效果比较缓慢。黑衣阿赞呢?他们不讲道德,只讲效果和效率,所以基本上是有点不折手段了。
当然了,这世界上没有绝对的黑与白。黑衣阿赞并不是全都坏人,而白衣阿赞也并不是全都好人。
比方说,给好、莱、坞影星“安杰Lina”做“刺符”(泰国一种由术士整的刺青)的阿赞,他就是黑衣。
黑衣只是讲用的材料和修行的法门,这人是心好的,倒也无妨。就怕遇到哪些心肠歹毒的,做事完全不讲究手段,为了取得“尸油”,甚至杀人炼油。
我赶紧问大叔,那小楼里面到底发生了啥事情?
房东老板唉声叹气的,又是叽叽歪歪,那边的妹子继续的负责打字翻译。当然,为了不凑字数,咱们直接跳过这段。
房东告诉我,其实这房子出事情就出在这儿,当时他大哥不听劝,执意要将房子租给一个黑衣阿赞,结果惹出了祸事儿。
我急了,喊他赶紧“说出你的故事”!
房东老板端起了一杯酒,咂了一口,皱起了眉头来,这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