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刚被他收入垂家的一个仆人打扮的人。
“怎么样?没人从这里面拿东西出来吧?”
那语气,不像是针对他管事的下人,更像是对平辈之交。
“放心吧,我一直看着呢。”
那仆人的回答,笃定而自信,显然也不是一个经常卑躬屈膝的人。
“那就好。”
赵禹回应着,转身看向垂府,头一次,如此慌乱的垂府。
心里很不是滋味:
“你们要财也就罢了,何必赶尽杀绝呢?”
仆人咧嘴不屑一笑:
“你不过是城主激活的一条狗,怎么,想教城主做事?”
赵禹捏紧拳头,不再言语,向外走了。
身后走传来幽幽的话:
“你通报这里有数十块天级矿石,不就应该想到这一幕吗?”
“数以千亿、万亿计的财富,不把知情者全部扼杀,谁敢放心拿啊?”
赵禹沉声反问:
“那城主就能放心吃了忠仆丹的我们吗?”
仆人沉默了半晌,赵禹早已经走了。
他才幽幽道:
“至少,可以多苟活一段时间啊。”
哪怕愧疚得夜不能寐,哪怕后悔得怅然如刀。
——
宾至院门口。
徐山听到敲门声,开门,见到垂须气:
“二哥!”
他下意识的,肉麻的喊出了声。
虽然现在的垂须气,已经不是他最好的,成为垂家客卿的门路了。
垂须气再次见到徐山,只感觉物是人非。
徐山还是这么热情,他却已经没有了初心。
“山弟!”
“二哥!”
“山弟!二哥我惭愧啊,你与我交心,我却想将也拉入火坑,我实在不配当这个二哥。”
徐山闻言,不愁反喜:
“二哥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便是,山弟与二哥如此情义,哪有见你受难受苦,不帮的道理。”
要帮助好啊,既可以展示自己不可或缺的强大实力,又可以让垂家欠下人情,人情欠多了,他好意思不把自己拉成客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