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写出这样文章的人,当然不屑于作弊。
但是骆昊宇坚持举报看到了苏应容打小抄,也确实在卷子里找到了遗落的小抄,人证物证具在,他倒要看看苏应容如何处理此事。
李尚书对苏应容的解释嗤之以鼻,“这纸上可确实是你的字迹,你又如何证明你没抄?”
就算李尚书心里门儿清,却不会听他一句话就让此事作罢。
哪有那么容易!
苏应容思索片刻后,缓缓背过身去。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一字一句背出声,声音从容不迫,竟和那草纸上的内容一般无二。
要知道那张纸可是密密麻麻写满了的,且中间内容杂乱无章,骆昊宇没想到他竟然是这般证明自己。
但是苏应容不仅内容,连出处解释都说得完备无错,足足一炷香的时间才说完,那小官员早已听得目瞪口呆,等苏应容停下殷勤递上茶水。
就是撰修史册的史官,都不一定能背得如此流畅,且引经据典,解释得头头是道。
这哪是来证明自己的,分明是李尚书给苏应容加考了一场。
苏应容背身过去,自然看不到李尚书在后面频频点头,满意地不得了。早听闻苏应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这还是第一回见。
现在文禹山那老头子致仕退隐,可再没有人能跟自己抢人了。
苏应容谢过茶水,转过身来,“现在可能证明?”
李尚书还在想刚刚苏应容关于一条经论的见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听到官员叫他才回神,尴尬地掩唇轻咳两声。
骆昊宇本来听着苏应容口若悬河,心就越来越凉,现在看主考这态度,便知道没戏了。
不仅没有害成苏应容,反倒叫他在李尚书面前好好表现了一番。
本来想着一计不成,大不了他以后在找机会,苏应容却矛头一转,指向了骆昊宇。
“不如表哥说说是如何看到我作弊的,与我当堂对峙如何?”
猝不及防被点到,骆昊宇哪里能和他对峙,无中生有的事情本就经不起推敲。
无奈箭已经在弦上,满头大汗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当时你便是趁考官不注意,从袖子里掏出来张纸条来抄。”
苏应容笑得温柔,明明是对峙却说出来循循善诱的感觉,“表哥可是看到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