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应容忙着准备考试几天,骆嘉都很有眼色的不去打扰他,只是常去裴嬴玄府上。
之前他也跟着应容哥见过几次殿下,到底不如现在,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殿下虽然看着冷漠,待他也十分严厉,但骆嘉总觉得是为了他好。
原因他说不清楚,可能这就是殿下的御人之术吧。
“应容哥中午才用了午膳,就又火急火燎的被吏部叫去了,殿下可知道原因?”骆嘉想起来,吏部的人面色称不上好,应是来者不善。
他担心应容哥出事,这才问起。
若是殿下知道自然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不知,便可让他知道,出事了也好及时去救应容哥。
裴嬴玄看外头的太阳斜斜照进屋里,就知道时间差不多了,随口说道:“不是什么大事,你也该回去了,说不定你应容哥就在家等你的。”
却是给骆嘉吃了颗定心丸。
既然殿下说无事,肯定就没事,但告退之后就匆匆往苏家赶,还是得亲眼看见才能放心。
骆嘉走后,裴嬴玄又想起从边疆带回来的玉容膏,对美容养颜有奇效,就差人送去了苏府。
苏夫人不困于宅院,见多识广,自然知道什么是好东西。
应容身边的人,他还得一个一个拿下才好。
马车在苏府门口缓缓停下,苏应容撩了帘子下车。
武将出行大多都是骑马,苏应容在军营呆的再久,终究还是习惯坐车。有的事情,他可能是真的没有天赋。
骆嘉脚程再快,到底不如苏挽矜一直在府门口等着,才想和苏应容说几句话就看到苏挽矜已经把人拉到自己院里了,还是苏应容眼尖看见了他,邀着他一起。
在苏应容眼里,苏挽矜无论做什么,永远都是顶顶好的人。骆嘉却不同,在答应了苏应容的邀请之后敏锐察觉到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再看苏挽矜她又恢复了温婉的笑,好像刚才只是他眼花了一般。
最终三个人没有吃上饭,苏应容就先被苏父叫去了书房。
虽是打着苏父的名义,苏应容一到骆老爷子却一点儿不客气地把苏父赶出去了。
苏父是个老好人,苏应容的好脾气大半遗传了他。面对骆老爷子的无礼他丝毫不生气,让出去就出去,只是和苏应容擦肩而过的时候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临走还不忘带上了门。
他把骆昊宇送进了监狱,总是要面对老爷子的,却没想到老爷子不仅消息灵通,动作更快。
竟然还为了骆昊宇再次踏足苏府,让苏应容不由地重新揣度骆昊宇的地位。
却没想到骆老爷子只是随口问了两句吏部发生的事,听了苏应容的解释之后沉默一阵没再多言。
多言无用,苏应容决心要做的事从来都不是别人能说动的,除非他自己改了主意。
这次也是骆昊宇惹急了他,受点罪也应该。
之后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掏出一沓画像,神秘兮兮地叫苏应容靠近来看。
苏应容好奇老爷子要干什么,听话探过头去,才看清那一沓竟都是京中未嫁小姐的画像,瞳孔一缩朝后躲了两步。
骆老爷子见他如同看见了洪水猛兽的表现十分不满,硬扯着人的袖子把他扯了回来,一张一张的翻给他看。这些小姐可都是他精挑细选的,个顶个的温婉贤淑,一定能为苏应容执掌中馈。
嘴上嫌弃道:“隔壁李家的公子比你还小两岁,人家早让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