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丫就是呀。如果有人这样背我就好了。”
薄盼看他一直沒有说话。于是说道:“快点说呀。什么时候。”
“还不是上次智过生日的时候。你那天喝醉了。我把你背回來的。”
薄盼回想了一下。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般。说道:“啊。那天是你背我回來的。”
“不然你以为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來的。”就算当时记得了。也全都给忘记了吧。
“喂。祁蛆虫……”
薄盼的话还沒有说完。祁佑迪就打断了。
“熊猫。你是不是应该改个称呼了。”
“什么称呼。”
“每天都叫着蛆虫。你觉得我像是一条那么恶心的虫子吗。”祁佑迪抗议着。
“你也知道自己很恶心吗。”
“该死的。你想不想好好说话。难道让我把你从这里摔下去吗。”
薄盼当然知道他是说得到就做得到。也软了下來。
“那我不叫你蛆虫。叫你什么。叫你虫子。”
“该死。真想被我扔下來。”
“好啦好啦。”看着祁佑迪有那个动作。薄盼不得不松口。
“换一个。”
“喂。我不知道叫什么。”这个问題好像有很多人跟她探讨过了吧。可是。奇怪的是。她叫“祁蛆虫”的那个名字实在是太习惯了。好像要改的话。一时半会儿也是改不回來的。
“叫我佑迪、老公什么的都不可以吗。”
薄盼用自己的高跟鞋砸在了祁佑迪的脑袋上:“喂。祁蛆虫。你少恶心我了。还佑迪、老公。”
祁佑迪真是要气疯了。说道:“该死的。我就应该把你扔下來。”
“啊。”薄盼尖叫着。
“该死的。你还真是麻烦。”祁佑迪用固定好了姿势。
哈哈。薄盼在心里os。祁蛆虫。你就庆幸吧。你选择的女朋友是她这样的。如果是别人。更会让他觉得更麻烦呢。
于是乎。薄盼就被祁佑迪这样背着走了很远很远。薄盼也是在很久很久的时候。才反应了过來。说道:
“喂。祁蛆虫。你怎么都不坐车呀。”
“你不是说坐车浪费钱吗。”
“可是。我们可以坐公交车呀。”
“该死的。我之前提醒过你吧。你这个样子能坐公交车吗。”
薄盼这才想起。自己还是穿着裙子呢。
“那你就准备这样把我背回家吗。”薄盼问道。
“该死的。你说呢。”
薄盼的心里再度划过一股暖流。虽然他沒有回答。但是她已经得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