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云想摘掉了手套和帽子,在更衣室换掉了衣服。
洛米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好酸。浑身都酸。”
云想对着镜子,头发被帽子压得软趴趴地贴在头皮上,她抬手抓了抓,整理了几下。
“回家好好冲个热水澡,舒缓一下。”云想对洛米说。
从更衣室出来,程澈正倚在门口用手机叫车。他习惯性穿着黑色棉服,里面套一件厚卫衣。很宽松的装扮,很慵懒的风格。
他的东西都堆在脚边。
云想朝着程澈走去,将东西一起放了下去,问:“一个车坐不下,我也叫一个?”
“观鹤叫了。”他说。
云想正打开叫车软件,听到程澈的话,这才看向外面。
观鹤和宋谨已经在等了。
塞北残阳,天空染上一片赤血的红。两个少年有说有笑,说话时嘴边呼出热气。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舒适。
“叫洛米和他们走,我们一个车。”程澈说。
云想点头。
洛米刚出来就听到程澈的分配了,她也没废话,直接就出去了。
程澈见云想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他抬手帮她整理了一下,温柔道:“妈说做好饭了,就等我们回家了。”
云想打了个哈欠,轻轻点头,整个人倚在墙上,因为太疲惫眼神有些呆滞。
观鹤和宋谨、洛米一台车先走了。他们三家比较近。
大家都带着衣服和滑板,五个人一台车既坐不下也放不下。
程澈叫的车来了。
云想正要弯腰拿东西,程澈已经只手都提走了。
云想抬眸,赶紧跟了上去。
比起程澈,她好像总是慢半拍。
他示意云想直接上车,随后自己将东西都放进后备箱里。
滑雪场距离市内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云想上了车就倚在窗户上看窗外的日落。
程澈在看群里的消息。
宋谨:今天滑爽了,明天估计疼得也很爽。
观鹤:好好拉伸一下。
程澈:你们俩在一个车上,不能当着面聊吗?
宋谨:你不是不在吗?
观鹤:瞧。多惦记你。
程澈:观鹤,你像捧哏的。
观鹤:是吗?我有天赋,回头去学一下。
程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