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苏南星也不知道怎么接。
第二天苏南星轮休,一大早起来就接到于故的电话,说要来接她去给傅延州针灸。
她说自己过去,可能会晚一点。
但于故坚持要接她,她只好说了民政局的位置。
八点五十,苏南星准时来到民政局门口。
她早上又有点反应,什么也没吃,只喝了一杯蜂蜜水。
肚子有点饿,却又什么都不想吃。
站了几分钟,陆北渊还没来。
苏南星等到九点,直接给陆北渊打了电话。
男人接了,回答的言简意赅:“堵车。”
民政局这条街不是主干道,而且都九点了,已经过了上班的早高峰,堵哪门子车?
苏南星又等了二十分钟,陆北渊才姗姗来迟。
男人依旧一身正装,宽肩窄臀,身高腿长,整个人身上带着矜贵清冷的味道。
他的气场一贯都是疏离矜傲的,今天看上去,好像更冷一些。
苏南星担心于故久等,看见他就迎上去:“证件带了吗?”
陆北渊站在她面前,垂眸看她。
眸子深邃,如万里海底,所有浓稠的情绪都被包裹,看不清楚。
“带了。”他冷声道。
昨天,他被人下药的事情查清楚了。
是一个小明星给陆北渊合伙人下的药,结果那杯酒被陆北渊误喝了。
晚上,孟清雪亲自给他做了一桌子好吃的,手指还被烫伤了。
今天早上,她又早早打电话,让他按时吃早饭。
孟清雪很好,他不能辜负她。
所以,他来和苏南星办离婚手续——但他心底深处好像一直在排斥这件事,所以一直在拖。
哪怕离婚是他提出来的。
担心自己反悔,也不想看到苏南星迫不及待要和自己离婚的表情,陆北渊绷着一张脸,跟她进了民政局。
离婚手续比苏南星想象中要办的快一些。
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