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太明白。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
“缝纫机的机身。”谢蓟生看了眼阮文,“老板我们带走了,挑中什么东西带走就行。”
阮文眼睛一亮,“谢谢小谢同志,那这废品站什么时候有新老板啊。”
她可以再多来几趟的,不用花钱简直爽歪歪。
“给你一小时时间,等会儿我们要封锁现场。”
阮文:“……”大白天的自己做啥梦呢。
废品站之行,阮文收获颇丰。
除了那一个缝纫机机身外,还有一个焊造的坦克模型,废收音机搞到了俩,另外还有两个破手表。
表盘彻底碎了,指针也在耍滑头偷懒。
阮文瞧着十分欢喜,“咱俩一人一半,这个缝纫机机身留着,等过些天我搞到一个整体的构造图,咱们看看能不能修好自己搞一台缝纫机,到时候你可以给人缝补衣服挣生活费。”
陶永安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阮文你可真聪明,将来谁娶了你是谁的福气。”
“别给我戴高帽,回去修收音机和手表。”
收音机相对简单,手表就涉及到各种精密零件,如果陶永安连手表都能修好,那回头搞机器的几率大大提升。
阮文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负责留守的公安瞧着两人带着一大堆东西离去,回到公安局后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向谢蓟生汇报。
说完两人带走的东西,又是补充了句,“他们俩感情真好。”
谢蓟生手心里转动的钢笔忽然间停了下来,“嗯,再去审审,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在做这件事。”
刚到省城就是破获大案,省城的公安对这个空降的中队长是服气的。
嚷嚷着要请谢蓟生吃饭。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人,改天请大家吃饭。”
有年轻的问了句,“是对象吗?”
谢蓟生53年生人,今年都25岁了,的确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局里其他同志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呢。
谢蓟生笑了笑,“先走了。”
一干人等瞧着离开的人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我就说肯定有对象了。”
“我媳妇原本还打算把她妹妹说给谢队呢,看来我提都不用提了。”
“哟,老李你这是打算跟谢队成连襟啊。”
……
新生入学后,化学系的老师们先从基础抓起,打算先用一周时间给大家补并不怎么扎实的初高中课程,然后正式又紧张的大学生涯才拉开序幕。
周六下午基础课业结束后有一个摸底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