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说不上来,上次吃西瓜也有这种感觉,但找不到原因。
倒是长安先想起来,差点喷饭。
猪食不也可以这样做吗?
她连忙转身背对着老六爹,笑得一抽一抽的。
“闺女,你怎么啦?冷吗?”顾老六不明所以,以为是晚上气温低,长安有可能冷着了。
长安使劲压住笑,装着没事的样子说道:“没有,刚才烫到嘴了”。
然而她转过身看到老六爹吃饭,实在是没忍不住,一不心笑喷饭了。
“哇哈哈哈~”这笑声多少有点鬼。
把骡子和银狼的耳朵都吓得竖了起来。
顾老六一脸懵逼的看着突然癫了的闺女,她这脑子又拐到哪个纬度去了?
没管她,等她笑够了自然就不笑了,小孩子的世界他不懂,但他尊重。
长安是边笑边抖的把晚饭吃完,直到洗完碗才恢复正常。
她揉了下自己的脸,决定以后就用那个盆当老六爹的饭碗,可欢乐了。
在山上露宿了一晚,第二天天光微亮时她们开始赶路。
银狼自觉的走在前面,它实在是对这俩货不抱希望了。
走到山顶要下山时,长安又掏出地图,两人一狼三颗头凑一起,只有一只狼知道接来该往哪里找?
两双眼睛晶亮的看着它,老狼,你是我们的希望。
银狼抬抓,差点把地图拍烂,还好长安收得快。
这处宝藏不在山底,而是半山腰上,这深山老林里突然出现一座坟,谁死了还扛这里来埋?不嫌累的慌?
正好地图上的小旗帜就落实在半山腰,不就是明晃晃的告诉你,这坟有问题吗?
这次没啥机关,是真的要刨人家的坟。
父女俩一人一个锄头,撅着pp使劲挖,埋得还挺深,都挖两米了还不见东西。
挖着挖着,顾老六突然想起放在闺女空间里的媳妇和义父,他悄悄看了眼长安,然后又装着若无其事的继续干活。
以后再说吧,如果确定了就一直隐居在山里,到时就找个理由把媳妇和义父拿出来,葬到屋后的山坡上去。
若是还会搬家,那就到最后定居的地方去安葬。
他和媳妇的一世情缘,是他因闺女而欠下的因果,这因果已了,从此便尘归尘,土归土,再无交集。
“砰”的一声响,顾老六的锄头碰到了棺木。
飘走的思绪被敲了回来,看了眼这平平无奇棺材,盖子上钉着棺钉,要打开还得撬钉子,他觉得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