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如厕。”
又柳说得快,声音又小,骆君并未听清,疑惑的看着她。
又柳破罐子破摔,用正常的声音对骆君道:“我要如厕。”
茅厕在后院,骆君看了眼神尘,若带又柳去如厕,此处便只剩神尘一人,他不放心。
骆君没吭声,也没有要解开又柳身上绳索的意思。
又柳看着骆君离开,片刻后提着恭桶进来,又柳面色大变。
骆君放下恭桶,走到神尘面前,掏出两团白色绒球一左一右堵住神尘的耳朵。
又柳只隐约看见骆君拿了白色的东西给神尘,不知道是什么。骆君堵了神尘的耳朵,解开又柳手上的绳子。
“什么意思?”
“他、耳朵、堵、住、听、不、见。”
这不是掩耳盗铃是什么,又柳不动,坚决道:“我要去茅房。”
骆君摇头,“不、能、脱、离、我、视、线。”
又柳气恼坐回去,“不去了。”
骆君站在恭桶旁静静等着,片刻后腹内越来越憋涨,又柳又站起来,“我要去茅房。”
“不、行。”骆君目光落在屋内原本放着橱柜的位置,指着那处暗门,“去、那、间、屋。”
又柳没工夫和骆君拉扯了,摆了摆手,认命地去了另一间屋,骆君将她手腕系着,因为绳子垫着门缝,门关不上。
骆君看了眼,好心道:“我、挡、着、门。”
“你也堵着耳朵。”又柳看着骆君将布条塞在耳朵,才放心转身。
正要掀开裙摆,又柳看了门缝一眼,骆君毫无自觉地正对着又柳这间屋,又柳怒道:“你背过身去!”
骆君迟钝地看着又柳,半晌才意识到又柳在对自己讲话,笨拙地转动身子。
神尘看着骆君的动作,不露声色地打量骆君。
骆君浊目中闪过厌恶,声音比和又柳说话时重,“你、也、转、过、头、去。”
又柳腹内一阵抽痛,她暗道大事不妙,月事好死不死的偏在这个时候来。
“骆君,别转头。你去车上将我包袱丢过来。”
骆君没多问,又柳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隔壁开门的声音,过了一会暗门掀开一角,骆君伸手丢来一个东西。
又柳拿在手上,是一条崭新的月事带,却并非她包袱中的。
又柳先整理好自己,因为在想别的,回到屋内时也忘了羞赧,又柳自然的背手靠坐在立柱旁,骆君过来绑住她时,她突然问道:“你今年多大?”
“十五。”
十五,所以如意叫他哥哥。周嫂子看着怎么也有近三十,若按年龄看,骆君几乎能做周嫂子的儿子,又柳觉得自己多想了。
也许骆君只是偶然发现了周嫂子放月事带的地方,他二人之间并无更亲密的关系。
骆君走后,又柳又想起刚才的事,总觉得有古怪的地方。她想不通,便唤神尘,“法师。”
轻柔的声音透过棉花传来,有些沉闷,“嗯。”
“你说,怎样的关系会让人告诉另一个人自己私密的事情?”
神尘约莫清楚又柳所说的私密事指什么,刚才骆君拿着月事带,大大咧咧从他面前经过。
他也在思索骆君与周沁玉的关系,说出三个答案,“亲人、恋人、密友。”
又柳记得骆君是几年前来到杨柳县的乞儿,亲人似乎说不过去。
密友的话,男女之间,再怎么亲密也不至于熟稔到对方连自己放月事带的位置都一清二楚。
思来想去,倒是只有最后一个答案,“他们是恋人,怪不得呢。”
神尘没说话,若是恋人,他们的年龄差距也有些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