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用差事反驳,可神尘早已断了她的退路,气恼道:“我没有。”
“小僧言尽于此。你正值碧玉年华,自己想想,一样成不了的差事,是否值得你继续。”
又柳恍若未闻,她站起身,沉着脸一脸严肃看着神尘。
神尘以为她要说什么,仰头看向她。
又柳话在嘴中绕了个弯,只是问道:“法师,还有两副药,你还喝吗?治病还是不要半途而废。”
神尘手上念珠停下,面色铁青,“我无隐疾。”
“那你几次醒来都。。。。。。”又柳关切问道,眼神中却满是狡黠,她就是故意提及的,她要狠狠气气神尘。
“并非每日都。。。。。。”神尘截住话,闭口不言。
又柳笑嘻嘻道:“原来如此,书上没说那么细。法师身体康健就好。”说完,扬长而去。
神尘头疼地看着又柳无所谓离开的背影,一时间也没了办法。
原来将她当做慧可、柔安那样的孩子,现在是完全不能了。
她的心思一直都很明显,是自己一直在曲解。
她是个会讨巧卖乖,得寸进尺的姑娘,神尘也不知道该如何与她相处。
若只是将她当做寻常香客礼貌对待,她就会顺杆爬。
苦想良久,神尘也只想到日后尽量避开她。
午后,慧心站在院外叫出又柳。
“沈施主在寺内等你。”
“知道了,多谢师父。”
来到寺中,又柳一眼看见沈宽如,他怀里抱着几个画轴,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又柳走到他面前,沈宽如愣了片刻,看又柳眨巴了几下眼睛才认出她做了男子装扮。
沈宽如笑着将怀里的画轴塞给又柳,眨眼的功夫笑容又隐去,他委屈道:“你上次走怎么没带我送你的《松风图》。”
“太贵重了。”又柳将怀里的画推回去。
沈宽如抱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