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飞狗跳才好玩儿呢,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我笑着说。
“看来你那表哥对你真是超极的关心啊,大晚上的都要来干涉你。”邹兴说。
“他不是我表哥,他是凌隽。”我说。
“太太你又来了,我当然也希望他是隽哥了,可事实上他不是呀。”邹兴说。
“他肯定是!开始他耍赖的时候不像,后来他一强横起来就像了,说话那语气,那动作,不是凌隽是谁?”我说。
“确实是很像,可是他自己说他不是了,如果他是,他肯定会承认的。”邹兴说。
“他为什么不承认我不知道,但我肯定他就是凌隽,如果他只是我表哥,我和谁谈恋爱关他什么事,他那么激动干嘛?”我说。
“他只是关心你嘛,别说是你表哥了,就算是你普通朋友,也不会同意你和那个娘娘腔恋爱的,他哪里配得上你啊。”邹兴说。
“怎么就配不上了,我现在都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人家是如花美男,应该是我配不上人家才对。”我笑着说。
邹兴一脸的不高兴,“太太,你不会是真的喜欢那个娘娘腔吧?”
我笑了笑:“你说呢?”
“你应该不会喜欢那么娘的人吧,他和隽哥相比,那简直就不是一个档次,隽哥那么男人,他那么娘。”邹兴说。
“可是那个混蛋现在不肯认我啊,所以我要让他吃醋,只要他是凌隽,他可以忍受一切,但绝对忍受不了我和其他男人亲近,更何况亲近的还是金浩然这样的一个小白脸。”我笑着说。
“太太,原来这一切都是你的故意导演的戏啊?”邹兴说。
“也可以这么说,人生如戏,大家都真真假假,我当然也得半真半假,不然不是被人当傻子了。”我说。
“我还是不喜欢你这样作戏,你和金浩然在一起看了就让人生气。”邹兴说。
“会生气就对了,你看了都生气,凌隽肯定就更生气了,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我笑着说。
“太太,如果冯永铭真的是隽哥,那你还是小心点吧,不要玩得太过火了,把隽哥惹急了,我担心他会扭断那娘娘腔的脖子。就算是冯永铭不是隽哥,他也不是好惹的,我看他的手段一点也不比隽哥差,到时别把那小白脸害得做个异乡之鬼那就坑了。”邹兴说。
他这话倒也提醒了我,确实,不管是冯永铭还是凌隽,都是狠角色,如果他要真是对付金浩然,金浩然恐怕真的会倒大霉。
不行,我得考虑考虑,既要逼得凌隽和我相认,又不能让他伤害到金浩然,小白脸可是无辜的,他和冯永铭相比,战斗力几乎为零,到时金浩然真要是被冯永铭所伤,那我罪过就大了。
真让人为难。
朝会的事继续发酵,坊间开始流传,朝会的股东已经开始在商讨出售朝会。
朝会是凌隽所创,他是朝会最大的股东,凌隽没了以后,朝会虽然继续保持了兴旺的表象,但事实上是靠经营毒品等手段维持,以这样非法的经营项目为其核心竞争力,一但东窗事发,倒闭也是必然的事。
而那些股东都是势利之人,他们关注的只是眼前的利益,一但朝会不行了,他们巴不得马上将手里的股权套现走人,没有人去想要怎样拯救朝会,企业就像孩子一样,一但过继给别人,养父终究不会像亲爹一样的疼惜孩子。
又是周末,上完课后我走出教室,看到了冯永铭。他今天戴上了他的那个银色面具,遮住了他的黑色胎记,看起来好看了许多。
我以为他又是来找金浩然的麻烦,心里不禁有些发慌,还好,金浩然还在教室被几个女同学缠住没有出来。
“上我的车,我有事和你说。”他指着他的那辆破吉普说。
“你确定你那辆破车不会在行驶过程中散架么?”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