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宾利车里,郁南下了车,车里三个人,明明和最开始一样,此时却像空无一人似的,安静得可怕。
楚究笑了下,“信扬,开发区项目标书第五页写的什么!”
李信扬一头雾水,“这我记不住啊董事长。”
楚究阴阳怪气:“记忆力这么好,居然记不住?”
李信扬:“……”他真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还有一段路才到丹枫宫,周玉荷兴致缺缺,她也不想跟楚究说话,楚究今天三番五次开溜,让她很生气,只好闭目养神,把人当空气。
楚究也不说话,车里的温度比液氮还低,刚停了一会儿的雨又开始稀里哗啦下了起来。
李信扬有必要活跃一下气氛。
李信扬:“周姨,欧洲那边环境不错,空气好,也安静,什么时候带您去散散心?”
周玉荷撩起眼皮看了眼李信扬:“怎么,把我送走,你好跟楚究跟今天晚上一样,里应外合?”
李信扬:“……”明明刚才郁南也说要她多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为什么待遇差那么多?
有的人天生就有一张卖乖的巧嘴,特别会哄长辈开心,学都学不来。
李信扬决定闭嘴,好好开车。
周玉荷撩起眼皮看向副驾驶,有张纸在上头,“郁南落下了什么东西?”
李信扬:“哦,一张纸。”
“拿来我看看。”
李信扬腾出一只手拿给她。
周玉荷看了眼,想起他挎着的那个绿色布包,“原来他这么晚还在发传单啊,楚究,公司有没有什么职位适合他?”
楚究:“他没在发传单。”
周玉荷:“你怎么知道?”
“别人给的。”
周玉荷:“你怎么知道?”
李信扬也挺纳闷,对啊,他怎么知道的。
楚究在周玉荷的双重逼问下选择了沉默。
周玉荷:“那郁南拿这个单子做什么,莫非他能怀孕?想怀孕?”
楚究:“……”
周玉荷:“这么好的男孩子,儿子你要不要追追看?”
楚究很不可思议:“您这么不挑?”
周玉荷嗤了声:“怎么了?他热情开朗,心地善良,还很体贴人,我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人没见过,还能看走眼?配你绰绰有余。”
楚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