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下倒在床榻上望着那房梁往事如同万花筒一般轻轻旋转起來变幻莫测却又息息相关
“我是孜然的娘子那穆河呢”
当初是她义无反顾的离开他身边也许有犹豫也许有过挣扎却安慰自己什么也不要想……而现在却是不得不好好想一想了
报仇对这是最重要的一点
否则她也不会來皇宫不是吗
孜然是因她而死她不能不管这条命定要把北蛮那群残忍的孽畜给一个个碾杀
沒错只要达到了这个目的怎样都可以
骆西禾终于想明白了似的推开那门却现袖香正站在屋门外擦着银镖愣待听到了木门的“吱嘎”声她才警惕抬头见是骆西禾出來了不由一笑“怎了姑娘待在里头闷得慌”
“皇上呢”她也懒得跟袖香说场面话了便直接问着袖香听此却不恼倒是笑得更欢了“姑娘想明白拉皇上在寝宫你若去了他定高兴”
骆西禾听此心里头略有难过为何这个人一直心系于她不曾变过呢
而又是为何自己把这个不曾改变心意的男人伤了一次又一次呢……
她步入寝宫袖香便站在外头不跟着进去了她朝门内走去却是碰到了李顺德他正从门里出來见到她却也不惊讶只是点头小声道:“骆姑娘婕妤在里头呢”
婕妤
穆河纳妃了
会是……李鸢儿骆西禾突然想起了这个人來李顺德既然在这里那么她一定也在而李顺德扶持穆河上位有功定不会放过让自个女儿翻身的好机会这等时候想必穆河也再难拒绝罢
那么现下她是应该进去还是离开
“姑娘”李顺德见她犹豫不决便催促了一声骆西禾这才转过身來可这心里边却又有些许不甘这个李鸢儿……
曾经可是她骆西禾的丫鬟现下倒是招摇过市的踩在她头上她怎心甘
不行假若她现在走了再想见到穆河恐怕是难上加难他那个木头脑袋定以为自己是不想再见他了绝对会傻啦吧唧的还真不來找她正因为她明白所以绝对不能走
“我要见皇上”骆西禾瞟都沒瞟他一样推开门就进入了弄得李顺德也不好说些什么他知道此人皇上喜欢的打紧若要轰出去那就是自讨苦吃看來这女人如此之久也还是不愿放过皇上
“你是……燕妃”李鸢儿正给穆河的额上敷毛巾听到了声音本是皱着眉头要责备的可见來者是骆西禾她倒有些懵了
“燕妃安阳以破这个世上再也沒有燕妃这个人了”骆西禾说着就走到床榻前也不管李鸢儿如何看待自己她就这么死皮赖脸的坐在了床上瞄着李鸢儿冷冷一笑“这里我來”
“你……”李鸢儿在心里边斟酌了一会却不再计较起了身便往门外走去整个寝宫里就留下骆西禾与穆河二人
她本奇怪这李鸢儿怎一声不吭的走了但见穆河闭着眼睛似乎很难受的样子便不由伸手挨到他的额头刚触碰就一股寒意袭來
怎么这么凉
太医呢难道病情加重了
骆西禾想着便正要起身去喊太医來谁知脚还沒站稳就被穆河突然抓住手腕惊得她将手中的毛巾也丢在盆中溅起一小片水花來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