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我爸!”左利民看向一旁的王姐,让她去拿了一把尺子过来,接过之后又朝左芹喝道,“把手放在桌子上!”
左芹垂着头一脸害怕,但嘴巴仍贱得不得了,“就是左佐干的,肯定是她要害我……”
“你还说!叫你把手伸出来!”
“本来就是她……”
啪!
左利民一个耳光招呼过去,左芹被打歪了头,陈玲吓了一跳,忙上前去劝,“利民,别这样……”
“你给我闪开!”左利民气得不得了,推了上前来的陈玲一把,抓着左芹的手固定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手背朝上,他举起尺子,一下一下地用力抽。
左芹大声哭了出来,如果是打掌心还好些,可他抽的是她的手指,痛得不得了。偏偏还死不悔改,边哭边骂,“就是她干的!就是左佐这个小贱人!是她是她就是她!”
闻言左利民打得更加用力,边打边骂,“昨天你还坑了她十万块,别以为我不知道!等下拿出来还给她!!我睁一只闭一只眼你还越来越过份了!死不悔改!从小就知道欺负她诬陷她!今天我全部一起算,看我不打死你!”
打骂声,哭喊声,客厅里一片嘈杂。
持续了十多分钟后,客厅里才彻底安静了下来,左佐跟左利民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陈玲拉着左芹在房里上药。
左利民今天和人约了去打高尔夫,吃完早餐问左佐要不要去时,她说不要,他也不逼她,跟她说中午就会回来,好好呆在家里别乱跑。
左佐应好,左利民开车出门了,引擎声消失时,陈玲刚好从楼上下来,看着左佐的目光带着丝丝怨恨,想要开口教训她又怕被左利民知道,想了想只好忍了。
左佐从不和她打招呼,放下碗,用餐巾纸擦了擦嘴之后便起身,与陈玲擦肩而过,大步回了楼上。路过左芹房门前时,听见了烦人的哭声。
没过多久,楼下就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坐在电脑前的左佐仔细一听,就知道是隔壁的几个贵妇找陈玲打麻将来了。
陈玲是个疯狂的麻将狂,一天不打麻将比三天不吃饭还难受,但左利民讨厌她麻将,所以只敢趁着他出门再打。
早就知道他今天会出门,昨晚就和人约好了,来他们家里打,刚吃完早餐,人就来了,几个人围在在桌子前,直接开打。
楼下很热闹,洗牌甩牌和几个人的说话声很大,左佐被吵得闹心,抓了耳机戴上,把声音开到最大,看电影。
正在兴头上时,耳机忽然被夺走,她反射性转过头,对上左芹布满泪痕的脸。
“出去!”她不悦地皱了皱眉,把耳机夺了回来。
“我房里那个男人就是你派来的是吧?!”左芹愤怒地瞪着她,话几乎都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左佐,没想到你这个贱人这么坏!干出这种诬陷我的事。”
“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的手指被爸打肿了,”她举起缠着一圈厚厚纱布的手,伸到左佐眼前,“你看,就是你害我的!”
左佐站起身来,她的身高有一米七,而左芹只有一米六出头,光是在气势上,就压过了对方。伸出手指着门口,“你给我出去!”
“你跟你妈一样,都是个贱人!”
说到丽华那里去了,左佐顿时火冒三丈,声音扬高了不少,“你和你妈才是贱人!勾引我爸,臭不脸的!”
“你别胡说八道,那是我爸,他们是有结婚证的!你就是个野种,我爸却还把你当宝养着。”
“有结婚证的是我爸和我妈!!当年你妈臭不脸地勾搭了我爸,逼走我妈,你才是野种!”
“你才是!我妈说你妈走的时候肚子还没大,你也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后来你妈疯了!还得了哑巴病,就死了!我听说她流了好多血,死得好,活该!”
这些话让左佐的怒火达到了顶点,手紧紧地握成了拳,突然朝左芹脸上砸去。这一下正中鼻子,左芹痛得呲牙咧嘴,连连后退了几步,随后奋起,冲上前与左佐厮打在一起。
两人你打我我打你,一开始分不出高低,后来左芹就渐渐处于弱势,她的手受伤了,个子和力气都不如左佐,很快就被她按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