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天际泛起鱼肚白,一醒来就被压榨,一而再再而三,从床。上到浴。室再到床。上,秦初姚是被压地一点脾气都没有,全身软趴趴的,叫地嗓子都干了,连句求饶的话都说不顺畅。
别看他平时对她很温柔,很好说话,凡是只要她说,他就会满足,但放到床。上,他就是头十足的狼,占据绝对的主导权,哪怕她哭着求饶都没有用。
相反,她越求饶他越兴奋,越卖力。
还很恶趣味,时常会说些露骨至极的话,若是他自己说那就算了,可他每每说完还问她感觉如何?
每次都把她弄得羞涩不已,若她不回应,他便会变着花的折腾,她咬牙切齿却也是无可奈何,总之一句话,这男上。床后与平时判若两人,可偏偏她都无法真正讨厌起来,无论是禽兽还是贴心暖男,都是她最爱的男人。
他叫苏铭堔,她甘愿为他奉献自己的热情。
终于在她不知是第几次极致欢愉后,他结束这场漫长的欢。爱,而她也是真的耗尽精力,浑身软的连身都翻不动,就此跪趴在原位,头皮发麻,脑袋白茫茫一片,仍旧处在混沌回不过神霰。
苏铭堔抱起她翻转过身,自己也跟着躺下,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抬手趴开她湿哒哒的额前短发,低头轻吻她潮。红的脸颊,与她一起感受余韵,等她缓过来也等自己缓过来。
很久,他起身准备抱她。
秦初姚反应过来猛然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睁这双琉璃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想玩了。”
再来,她今天就别想出门了。
“呵。”苏铭堔忍不住笑出声,当真是心都要软化了,“思想这么不纯洁,我只是想抱你去洗洗。”
真的只是洗洗吗?
基于他以往表现,她不得不得保持怀疑。
别说以往,前面那次他就是这样说的,结果呢?
还不是在浴。室就把她吃了。
苏铭堔也想到自己刚刚的行为,不自在轻咳一声,“这次是单纯的,如有违反,我晚上自行睡沙发。”
连睡沙发都搬出来了,她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
“一言为定。”安全起见,还是要确定一点才行。
“君子一言,多少马都难追。”他忍着笑,就差举手立誓。
秦初姚双手捏着被子看他,那摸样搭上那举动,真真像个小媳妇。
“嗯。”从鼻腔里发出声音,她朝他举起两只手,那意思是让他抱。
她腿软得慌,有人抱她还逞强,那是傻。逼行为。
苏铭堔状似无奈的摇下头,拉开被子将她抱起,下床前往浴。室。
总算没辜负她的信任,也不枉费他的信誓旦旦,这次是真的很纯洁,他以最快速度帮她冲完澡,然后裹上浴巾又抱出浴。室,放到沙发上。
他说:“先在这坐会,我换下床单被套。”
被套倒还好,而床单,已像是洗后没等干透就铺到床。上的。
秦初姚反正是懒得动,也没有力气动,整个如同猫咪似的窝在沙发上,等他换好把自己抱到床。上。
其实,就算她现在想自己过去,她也没有鞋子。
苏铭堔换上全新的四件套,较之方才那套要淡雅许多,淡蓝色,还有暗格花纹,男女皆适宜。
完了他才把她抱回床。上,他自己也跟着上去,“刚叫了外卖,等会到了再起来吃。”
abm名下最不缺的是住宿地,其次便是饮食。
睡一觉醒来,原本是精神了,可被他这么一折腾,现在她又感到累了,躺在他怀里,跟他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聊着聊着就陷入睡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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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前,秦初姚回老宅,同行的自然少不了苏铭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