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悲催。
滑的好好的,突然冰裂了,然后就没然后了……
捞人吧。
啥也不说了!
客栈!
“阿嚏!”王豆豆裹着被子,只露出个头,喷嚏不停,一个接着一个。
“相声哥,你帮帮我。”王豆豆鼻子囔囔的。
“躺下。”陈不凡拿出银针。
“干嘛?扎针?”
“是啊。”
“可是我好怕,这辈子我王豆豆惹是生非,不是!我王豆豆天不怕地不怕,最怕打针了。”
顾倾城咯咯一笑,美颜如花,“女人怕打针可没男人喜欢。”
“为什么?”王豆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因为男人都喜欢对女人扎针啊。”
我靠,污神再现啊。
两个针完全不同意思,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懂的只能说是小朋友。
“倾城姐,我想让相声哥给我打针,他不干啊。”王豆豆委屈道。
“!!!”
“现在不就为你扎针了?”
“这个针细长细长的好可怕。”
“细长不疼的,没感觉。”
越说越离谱,陈不凡无语。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豆豆躺下,几分钟就好。”陈不凡严肃道。
“相声哥,你那么弱?”
“!!!”
“再皮,我可能会多扎一半银针,要么就继续打喷嚏,我不插手。”陈不凡耸了耸肩。
有时候真拿王豆豆没办法。
这妞别的不行,扯皮绝对第一名。
哦,还有干饭!
正事找不到她,稍微有点花花,绝对有王豆豆一份。
“用不用脱衣服。”